“大人,下官当真不知此事啊!若是下官知晓,定会将他们二人绳之以法,绝不姑息养奸,哪能让他们继续无法无天,为非作歹呢!”
他气得咬牙切齿,心中对这两人已是愤恨到了极点,决定了,狗屁的亲戚,大难临头各自飞。
他的双眸中闪过一抹寒光,心思飞转,必须尽快把这两个麻烦处理妥当才行,如若不然。。。。。。后果恐怕不堪设想!
“大胆王志文、王志才,他们所说的可都是实情?”他眯起眼睛,厉声呵斥道。
“大人明鉴啊!那日小的只是去那茶楼喝杯茶而已,谁曾想竟遭老罪了。
喝下他的茶水后,小的顿觉浑身绵软无力,小人害怕,想回家,谁知道走了几步便摔倒在地,还把腿给摔伤了。
不仅如此,那茶楼老板更是心狠手辣,手持木棍对小的百般恐吓威胁啊!
小的向来都是个不肯吃亏的主儿,既然受了伤,那自然得讨要赔偿不是?
小的身为堂堂王家嫡子,吃用都是最好的,如今受伤了需要寻医问药、抓药治病,再加上滋补身体所需的各种名贵补品,少说也得花费数千两银子吧?
他那穷酸老板根本就赔付不起这些银两,所以用他的茶楼来抵债难道有何不妥之处吗?”
王志才一脸委屈。
“大人,我们兄弟俩是什么样的人家您又不是不清楚,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什么样的好东西没见过?
怎会做出那般下作之事呢!
定是有人故意诬陷我俩,请大人一定要为小的们做主啊!”
王志文跪在地上,昂着头喊冤。
一会的功夫,衙门口人山人海。又有人前来告王家人。
王琳琅冷眼看着王沧鹤急得脸色铁青。
扬声说道“大人,王家抢我店铺,害我店铺损失惨重,我要求王家还我铺子,赔偿纹银一百万两。”
孙明理吃惊的看着王琳琅“你说多少?一百万两?你那铺子里的糖是金子做的?”
王琳琅拱拱手说道:“大人,这糖本就是金贵的东西,每日也能赚个五六百两。”
“小子,一天五六百两一个月大概也十五万,这被抢占两个月也就三十几万两。你哪里来的一百万两?大堂之上你就敢讹诈?”
孙知府沉着脸,王家是他的钱袋子,他的狗,失去了金家的钱财王家财产少了一半,他要上供,要去京里买宅子,拉关系送人情,钱财可不能少。
王家赔出去那么多,后面哪里能给他源源不断的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