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箱里有点昨天买的卤牛肉,去下锅面条,还有酒,也不错。
葡萄酒其实真的不好喝,什么干红白兰地,真不如黄酒,不过白兰地度数高,这一点算是可取之处。
谢长风喝着酒,吃着面条,里面传来梅浅影的呢喃声:“水,水。”
谢长风忙拿了一瓶水进去。
梅浅影手难受的抓着胸口的衣服,虽然谢长风给她解了内衣的扣子,但酒在肚子里呢,白兰地度数又高,胸间显然很难受。
口中同时在叫:“水,水。”
“水来了。”谢长风把她头半扶起来,手送到嘴边。
梅浅影喝了两口水,躺下了。
过了一会儿,她半睁开眼晴,看着谢长风:“长风?”
“我在。”谢长风忙答应她。
梅浅影又看他一眼,又叫了一声:“长风。”
“是我呢,姐。”
谢长风轻拍她手。
梅浅影身子翻转来,双手抓着他手,半张脸枕在他手上,眼晴闭上,又睡着了。
很显然,在她心底潜意识的深处,枕着谢长风的手,让她安心。
等她睡熟了,谢长风这才轻轻的把手抽出来,到外面,把面条吃完了,收拾碗筷,洗澡,到沙发上,刷了一会儿手机,没什么意思,就盘膝坐下。
以坐代睡,他这段时间基本都是这样。
海灯法师就是长年以坐代睡。
修行本苦,没有捷径。
但谢长风不怕吃苦,他最怕的,是象得到天书之前的那些日子,哪怕他再努力,也仍然陷入绝望之中。
第二天一早,梅浅影醒来,她爬起来,有些懵,半天后才想起,自己这是在谢长风这里。
然后看了看身上,她顿时就鼓起嘴巴了:“小坏蛋,做了什么?”
还好,仔细一感觉,没什么事,上上下下,根本就没感觉。
自己又检查一下,确实没什么事,裙子是脱了,内衣扣子也解开了,但还挂在身上,然后是多了一件T恤。
她看了看,没看到自己裙子,也没看到谢长风。
她下床,走出来,也没看到谢长风。
原来,天蒙蒙亮,谢长风就跑南山公园去了,一是彼得他们叫他,另一个,也是担心梅浅影醒来后,会有些尴尬。
无论如何说,他脱了她裙子,虽然大致可以肯定,她不会太生气,但姑娘家面子薄,还是暂时不碰面的好,等她醒来了,自己收拾好了,再说。
梅浅影没找到谢长风,却在阳台上看到了晾着的自己的裙子。
她心里本来有些侥幸,也许自己醉得不是很厉害,是自己脱了裙子,让谢长风给她找来衣服,自己换上的。
她喝断片了,睡前的记忆确实完全没有了,只能往好的方面去想。
但一看到晾着的裙子,她就知道不可能了。
她绝不可能在喝醉了以后,还去把裙子洗了,再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