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桃:“。。。。。”
我去你大爷的,谁要你的重谢。
章玉娆从袖口掏出一枚金镶玉的牌子,不由分说塞给阮桃,“这点小事,若大嫂拒绝我,那就是要和我,和这个府里的人生分了,大嫂如此顾全大局的人,想来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闹的家人之间起嫌隙吧?”
不过是替她走一趟,大不了再完璧归赵,正好去陈府和父母兄弟商议一番,提前做准备。
章玉娆就算再不济,也是国公府的嫡女,舅舅和外公还是天子重臣,而陈家只是个五品,再怎么也不能立刻打了章玉娆的脸。
阮桃当天下午去了陈家,家里只有陈夫人一人,阮桃把这件事情隐晦告诉了陈夫人。
陈夫人听后一时有些无措和震惊,“国公府的大小姐怎么会看上我那呆瓜儿子?这。。。。。着实有点受宠若惊啊。”
阮桃额头划过几道黑线,提醒道:“母亲,现在还不是受宠若惊的时候,章玉娆的为人想来您也听说过,您觉得她配的上我哥哥吗?”
陈夫人脱口而出,“自是配不上的。”
那女子嚣张跋扈,仗着国公府的势力在第一任夫家翻云覆雨,为人刻薄的很,更别提她已经不是个黄花姑娘了,人还比陈潇大了两岁。
阮桃继续说道:“是啊,但现在她看上了我哥哥,我们得像个办法,让哥哥赶快定下一门亲事,不然的话,我怕大夫人和杨家的人会上门施压,到时候我们只能硬着头皮娶了。”
陈夫人连连点头,“对对对,要赶快定下一门婚事,可眼下去哪找姑娘定亲啊?况且你那哥哥是个榆木脑袋,在男女之事上现在都没开窍呢,我。。。。我怕他不同意啊。”
“这件事还是要告诉哥哥和父亲一声,哥哥知道事情严重性后,总会同意的。”
当天晚上,陈虎和陈潇从军营中赶回来,经过一番商议后,最终同意了阮桃的建议,先找个姑娘把婚事定下来,但眼下太过匆忙,想要精挑细选是不可能了,只能退而求其次选一个差不离的。
陈夫人连夜找了个媒人,媒人很快给物色了几个人选,最终陈家选定了一个商贾之家的姑娘。
阮桃这才松了口气,把章玉娆的玉佩给送了回去。
“大姑娘,怕是你和我哥哥没有缘分,我哥哥已经订婚了,等选定了日子,就要大婚了。”
阮桃一脸遗憾,将玉佩递到章玉娆眼前,见她不接,只好放到她旁边的桌子上。
章玉娆的脸色黑沉,阴恻恻的看了阮桃好一阵,拿过桌子上的玉佩就摔出去。
啪的一声脆响,金镶玉的牌子从中间就被摔碎了。
“阮桃,你是不是故意见不得我好!?”
阮桃看了眼地上的牌子,心说还金镶玉,质量真不好,面上可惜的说:“大姑娘这是哪的话,你是我的小姑子,又是国公府唯一的女儿,我自然希望你过得好,可缘分的事情不能强求。”
章玉娆反复深呼吸,压下那股怒火,问道:“他定的是哪家的姑娘?”
阮桃回道:“是西街郑家的姑娘。”
“郑家?我从未听说西街住着姓郑的官员。”
“家里不是当官的,是行商的。”
闻言,章玉娆更气了,“他们陈家宁愿娶一个商贾之女,也看不上我?”
阮桃忍着骂人的冲动,尽量不去激怒她:“这跟看不看得上没关系,是我哥哥早已经和人家两情相悦了,大姑娘只是来晚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