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转身往外走。
侯冠荣气的白眼一翻,险些没晕过去,她大吼:“反了天了,如今一个女医都敢踩在我头上作威作福了。”
“来人,给我抓住她,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训她!”
一声令下,明月斋不少下人全都冲出来,将程雨浓七手八脚按在地上。
李清竹见状,暗骂了侯冠荣一声蠢货,立刻跪在李清竹面前说道:“少夫人,程大夫是侯夫人带来为三爷看病的,我们这般对她,委实不妥。”
听后,侯冠荣气更大了,“昨个她走的时候我怎么警告她的,让她不要再来接触三爷,她怎么如此下贱不知廉耻!”
程雨浓也被这话激怒了,“你这个丑八怪胡说什么呢,你才不知廉耻呢,你长得丑拢不住男人的心,反而去怪别人,你怎么不知道从你自身找问题呢!”
侯冠荣气炸了,冲过去就给了程雨浓两巴掌,“贱人,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来羞辱我!”
“来人呢,把这个贱人拉出去,乱棍打死!”
她堂堂丞相府嫡女,何曾受过这种侮辱,自然是要杀人泄愤。
李清竹眉头紧皱,心里别提多嫌弃侯冠荣这个蠢货了。
敢把她的刀撅折了,她就敢把侯冠荣玩死。
趁人不注意,李清竹偷偷溜出明月斋,直奔庆寿堂的方向,很快,她在后花园的凉亭中发现阮桃和章谦玉的身影。
心里自然是不舒服的,但现在不是嫉妒的时候,李清竹急忙跑上前,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三爷,侯夫人,不好了,少夫人要杀了程大夫,你们赶快去看看吧。”
闻言,两人皆是一愣,阮桃率先做出反应,快步朝明月斋跑去,章谦玉紧随其后。
一进门,就听到嘈杂的声音,叫骂声,打板子的声音,还有程雨浓的惨叫声。
阮桃循声望过去,就看到院子角落里,几个下人拿着板子正在围殴程雨浓。
她深吸一口气,气贯如虹的吼了一句,“住手!”
人也往那边跑去,将下人一个个的扒拉开,她扶起地上的程雨浓,上下打量了一圈,程雨浓的额头被打出一个大包,头发乱了,身上具体瞧不出伤痕,但外伤应该不少。
“没事吧?”
程雨浓揉着后脑勺,摇摇头,有气无力的说:“应该没什么事。”
阮桃扒拉开她后脑的头发看了一眼,瞬间到抽一口冷气,她后脑上有一个老大的包,甚至还沁出了血。
怒气瞬间涌上来,阮桃转过身,恶狠狠的看向侯冠荣,“你这是做什么?要杀人吗?她一个大夫,哪里得罪你了!?”
侯冠荣这两日猖狂的不得了,章谦玉这几日对她多有忍让,她还以为拿捏住了章谦玉,所以越发不懂得收敛。
“我打的就是她这个大夫,她敢在我面前造次,还敢辱骂我,我杀了她也是她活该!”
这叫什么话!
杀一个人,她说的这么轻松,她以为自己是掌管生死簿的神吗?
阮桃越发觉得她活该被李清竹算计死。
这次阮桃也没惯着她,抢过一旁下人手中的板子就朝侯冠荣丢过去。
板子刚好砸到侯冠荣额头上。
“啊——”
侯冠荣惨叫一声,立刻捂住自己的脸蹲下去。
“我的脸,好疼!”
“我的脸,我的脸没事吧?”
几个下人上前看了一眼,安慰道:“没事的,只是破了点皮!”
侯冠荣这才松了口气, 猛地站起身,目眦欲裂就朝阮桃冲过来,“你这个贱人,敢伤我,我要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