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其实也不必这么多。你看这桃花劫不就找上门了吗?
两天后。
云霖醒来,慢慢睁开眼,只觉得四肢乏力,全身酸痛,像是被人套麻袋圈儿踢了一样。
“你醒啦。”一道温柔的嗓音响起。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熟悉但又有些陌生的脸,这是谁啊?
好眼熟,这不是生母吗?她怎么会在这里?
那一晚云霖只剩下痛觉,无法注意到周围的事物。
陶瓷走到床边轻声说道:“那个叫瑶嘉的姑娘给你下了蛊,你不到她身边去你就会这样疼死过去,但还好我来了就帮你解了身上的蛊。”
“谢谢你。”云霖道谢。
陶瓷有些失神,但还是笑着说道:“不客气。”
客气的像是陌生人。
十几年没见面的两人,一坐一躺,气氛有些尴尬到凝滞。
陶瓷想缓解这段生疏的母子关系问道:“你要喝羊奶吗?”
云霖点点头,觉得自已饿得头昏眼花。
翻江蛊加上吞蛊蛊对人体的消耗是巨大的,期间陶瓷还给云霖灌了些流食品补充体力。
不然云霖没疼死,全身的精血也要给两只顶尖蛊虫吸食殆尽。
那多划不来。
陶瓷端起桌上的碗,坐在床边扶起云霖,将碗放在云霖嘴边,慢慢抬高。
喝着喝着云霖就想起来自已还在襁褓中的日子,那年老子都要奔三了,结果被一个十六的少女喂奶。
我恨死胎穿啦!
顿时云霖一个大红脸。
“你脸红啦?”陶瓷说道。
云霖撇过脑袋。
“让我看看!”陶瓷说着就去掰云霖的脸。
云霖拼死抵抗。
陶瓷突然笑了:“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早慧?是不是还记得小时候我给你喂奶的事情。”
沉默是金是康桥。
一般情况下,人能追溯到的最早的记忆大概在三到五岁。
所以陶瓷一直认为自已生下的孩子会很聪明,结果大失所望。
云霖闭眼装死。
温热的液体滴落在云霖脸上,睁开眼就看见陶瓷的眼里满含热泪。
云霖在心中叹气,摆了。
现在他要做的就是去安慰这个内疚的女人。
千言万语不如一个字:“娘!”
“莫哭,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