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别让那小子跑了!”
“他跑了我们谁也落不到个好”
云霖捂着中弹的胳膊跑在林中,他能感受到身后毒贩冰冷如刀刃的目光一直锁定在他身上。
是的云霖作为一个卧底,已经在边境的贩毒组织卧底两年半。
在这期间他为了取得信任碰了不该碰的东西,为头目挡了子弹,终于接触到了组织幕后的头目。
本以为只要将录像传出去,这任务就算圆满完成。
结果遭到系统内部人员的背叛,有人不想让他传递出幕后之人的身份,侥幸逃出来的云霖开始了逃亡。
时间已经到了逃亡的第二天,云霖的体力和精神已经到达了极限,但他还不想倒下,再翻过几个山头,就能进入国境,运气好或许能碰到边防战士,只要传递出消息,那他也就死而无憾了。
山尖上的夕阳慢慢下沉,云霖的影子在慢慢的拉长,这些都为这场逃亡增添了几分悲壮与紧迫。
然而在翻过一个山坡后云霖终究没撑住,失去知觉的双腿一软滚下了山坡。
“哈哈哈哈,终究是逃不走了吗?好不甘心啊!明明就差一点!该死的蛀虫!”说着陶霖将脖子上的挂坠拔了下来,里面放着一颗光荣弹。随着一声清脆的上膛,和一声沉闷的枪响云霖的卧底任务宣告失败。
如血的残阳照在陶霖身上,照在他坚毅的脸庞上,照在他眼角滑落的泪珠上。
…………
“嗯?这是哪?有人救了我吗?不对啊我都把自已爆头了怎么救的活。大概是死前的幻想吧。”云霖一脸懵逼的打量着这个“幻想世界”。
“嗯,是个男孩,但是怎么不哭呢?”一张皱如菊花的脸凑了上来,吓了云霖一跳。“不行!不哭可不行!”老嬷嬷将云霖翻了过来,对着云霖的屁股左右开弓。
“不是!你真抽啊!怎么有痛感啊!我这是重生了吗!哈哈终于轮到我了,这一世我要把不属于我的都夺过来。”
一旁左右开弓的老嬷嬷见婴儿还是不哭不由的加重了几分力道。
“够了够了!欺负我不会说话!叔叔可以忍,婶婶不可以忍!我哭还不行嘛。”
随着一阵婴儿的啼哭老嬷嬷的老脸笑的如同一朵盛开的菊花。
十八年后,北平城。
路边的酒肆中几个行商凑了一桌正谈的起劲。
“嘿!听说了吗?今日太子外出游湖时失足跌入湖中了。”
“此言当真?传闻太子体弱多病这一下怕是不得行了吧?”
“谁说不是呢。怕是已经薨了。”
“慎言!你不命我们还想要呢!”
“可惜了。听说太子人品如山,心地像水,于朝堂诸公制定出不少治国之策。日后让他做了皇帝想必也是一位明君啊。”
肃穆的皇城里,高大的宫殿建筑群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彰显着皇家威严和历史的沉淀。
头发花白的太医正在给病榻上的太子把脉。
“咳咳…谭太医孤的命还能续上吗?”病榻上的太子云霁问道。
“这…”谭太医头上冒出汗珠,嘴巴微张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