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土生土长的京市人。
却没有太重的京市口音,说起话来,字正腔圆的,很好听。
待母子二人走远,我仰头看向他,“谢谢你啊。”
“不叫瞿总了?”
“……”
我有些悻悻,“我听瞿阿姨叫你司行,我以后也这么叫你,可以吗?”
他不算满意,轻轻挑眉,“……暂时可以。”
“什么叫暂时可以?”
我话音刚落,大衣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个陌生号码。
我皱了皱眉,接通,“喂,哪位?”
“知意……是我。”
那头,是我几乎不用辨认,就能听出来的熟悉嗓音。
我无声地吸了口气,“什么事?”
“我想见见你。”
“我不在景城了。”
我看了眼身侧身姿挺拔的男人,也不想藏着掖着,“傅淮南,我们也不适合再见面了。”
“我知道。”
傅淮南仿佛没听见我后面那句话,执着道:“我刚到京市,知意,我们之间有误会,需要当面说清楚。”
“我们没什么好说的,别再给我打电话了。”
我向来不喜欢游移不定。
当初选择了他,即便家里反对,我也没有犹豫过。
如今,选择了回来。
那也不会再回头。
既然如此,那我和他,就没有什么见面的必要。
误会也好,什么都好。
都不重要。
傅淮南却不讲理,“你不见我,我就一直待在京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