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厅里有许多人,黑衣大汉们被压在府兵长枪下,半分动弹不得。
“这些人你可认得啊,顾大人?”韩奏步入正厅。
“我说你是不是用针对我们顾如是啊!”商浊雨双手怀胸,不满的说。
韩奏微微有点儿怒意,商浊雨抢在他发作前,又道:“我们顾如是手下的绿茵阁对阁内暗影的要求不至于这么低吧,个个黑衣大汉,活像是菜市场里卖鱼的,哪儿像是暗影?”
有了这句话韩奏才转头看向那一批被逮捕的黑衣大汉,目光从势在必得转到惊讶,并没来得及多想,门外等候已久的萧奕欢踱步而入。
“本王方才在外面喝茶,听见右丞府里着火了,特来查看发生了什么事,怎的正厅里这么多人?”萧奕欢佯装惊讶,“呀,顾大人,商大人也在啊?”
因为上回荣麟谋反时,萧奕欢害怕的连夜逃出了金陵这件事商浊雨一直很是看不起萧奕欢,因此对萧奕欢,商浊雨也是没什么好脸色。
“这金陵城真是越来越小了,怎么欢亲王喝个茶还能遇见这么大的事儿,真是太巧了!”商浊雨没好气儿。
“自然是巧,”萧奕欢不理会商浊雨的冷言冷语,“啧啧啧,这些人不必说本王也猜到了,方才的火定然是他们放的吧?如此好办,严刑拷打,一定要让他们把背后的主谋吐出来!”
短短几句话,萧奕欢已经笃定了所有。
既然如此,我便顺着他的想法往下说下去:“严刑拷打之下哪里会有真话?不过是守不住邢了吐的些话罢了!”
这话说的含糊,让萧奕欢更加确信他的想法。
“若是硬骨头,给他打死了他也不会说假话,”萧奕欢一笑,“顾大人这般,该不会是因为这这些人是你的人吧?火烧一品丞相府可是重罪!即便是皇兄再宠爱你们,也越不过刑法去!”
我与商浊雨佯装紧张,道:“这些人与我有何干?只是方才殿下说火烧一品丞相府是重罪,那敢问若是扣押伤害官员近卫,罪当如何?”
萧奕欢前半生就是一个闲散王爷,根本不懂这些,抖了抖袖子,道:“自然,自然也是重罪!”
“一样的重罪?”
“一样的…”萧奕欢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
掐着时间,估摸着青容已经得救了。
“殿下!王府后院失火了!是十个黑影人,属下已经派人去追了!”
此话一出,萧奕欢与韩奏的脸色通通变了,韩奏最先反应过来,道:“好一个金蝉脱壳,殿下此刻切不可离开,否则老夫便少了一个证人!”
“金蝉脱壳?我要脱哪门子壳?”我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