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阳的地动引发了许多问题,都需要尽快解决,所以宋天根本不敢休息。
“陛下,天不早了,您该歇歇了!”李玉禾轻声提醒道。
宋天却没有要放下手中折子的意思,只随口问道:“之前不是说姜海用八抬大轿请张泽去赴宴吗,后来怎么样了?”
“这个……”李玉禾没能利落作答。
宋天不以为意,继续问道:“姜海设宴的地方叫什么来着?”
这次甚是没等李玉禾搭茬儿,她便自顾自地把话接了下去。
“对了,我听说那儿是座妓院是吗?好像‘张炜’还和里面的花魁相好?”
她用的是问话的语气,可眼神却带着一股凛冽的冷意。
李玉禾被问得万分尴尬,嗫嚅着嘴唇,半晌没能回话。
“放着正事不干,成天就知道逛窑子,看来,朕还是对他太宽容了啊!”
说着说着,她突然把手里的折子朝桌上一砸,冷冷抬眸,瞪在李玉禾脸上。
那模样,似乎是在等待来自李玉禾的附和。
李玉禾却埋下了脑袋,堆着满脸讪笑,根本没敢搭茬儿。
“明日早朝后出宫,朕倒要看看,在外面,他张泽究竟都在做些什么!”
“陛下……”李玉禾愕然抬头,满脸惊愕。
“怎么,要朕再说一遍?”宋天眼睑一掀,目露不悦。
“奴才遵旨!”李玉禾哪儿敢反对,苦笑领命。
皇宫之外,张泽躺在自家床上,搂着怀中娇躯,突然打了个冷颤。
向小婉则下意识地往他怀里挤了挤,担忧道:“大人,小心别冻着!”
一边说,她还不忘把自己这边的被子,往张泽身上挪上一挪。
“那倒不会,就突然感觉后心泛凉,只怕是又有人盯上我了!”张泽随口道。
向小婉却听得一惊,脸上的担忧也更重了。
看出她的关切,张泽咧嘴轻笑,淡然道:“别担心,我应付得来!”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您千万小心,若您有个好歹,奴家可活不下去!”
“哪儿那么严重?以后出门,我多带几个保镖总行了吧!”
张泽哈哈一笑,说着在她鼻头上轻轻一刮,然后缓缓闭上眼睛。
呼呼,夜风依旧在吵个不停,房中的两人却悄然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