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你共事这么多年,我们之间是最默契,你就放心的养伤,团的事物交给我”。
陈毅军感激的重重握住孙政委的手。
“凭什么你春风得意找了个军官?当丈夫我只能在这里养猪。”
这些日子,薛金梅真的是够够的了。
虽然她不用下地劳动,但是这几个小猪的口粮都是由她负责。
每天就是上山割草,割草。
自己好歹是大城市里的知青,为什么张远山能在知青院院里做老师做那风吹不着雨打不着的工作,而自己只能养猪呢?
“不公平,凭什么让我养猪,凭什么啊”。
薛金梅每天在养猪场固定发疯,养猪的老李头都习惯了。
这丫头每天就去一趟山就叫苦连天的。
自己还要没日没夜的看着猪呢,他要找谁诉苦?
“二太爷,猪草放院子里了。”
村里小孩子都帮着一起打猪草。
小孩子也算工分,多少干点,过年的时候家里的粮食也能多分点。
“好,狗剩啊,草摊开晒个半干,再收进来哈”。
“知道了,二太爷,这草我跟小伙伴们都在河里洗得干干净净的,保证一点泥没有,给来福跟来财吃的胖胖的,饱饱的”。
狗剩子擦着大鼻涕笑呵呵的说。
他跟村里的其余一个小孩,负责给两头小猪割猪草。
并给那两头猪起名来福来财。
“切,还给猪起名字呢,你把他养的越大越胖,它死的就越快”。
薛金梅在一边不服气的说道。
割草她也是挑肥拣瘦,她只割土壤干燥的地方,要是有泥啊,有土啊,她才不会进去呢,因为会把她的鞋子弄脏。
所以她进一次山得花上大半天的功夫,不像是这些孩子,一会会就好了。
“姐姐,养猪不就是用来吃的?你难道想当祖宗养?让它寿终正寝”?
狗剩不理解。
给猪起名字跟过年杀猪好像没什么冲突啊。
“你个冷酷无情的小孩。你起的名字就是对它有了感情,有了感情你还舍得杀它吗”?
“我家的母鸡叫花花,前几天也被我妈给杀了!”
这年头家家户户一整年都吃不上一次肉。
孩子喜欢猪,因为是它能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