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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清篆刻 考据学 乾嘉学派 上(第1页)

一、明清篆刻

基本概述

篆刻艺术在明代中叶有了新的突破,文彭、何震可算是明清流派篆刻辉煌业绩的开拓者。元代赵孟頫的圆朱文篆刻,是其本人书后由匠人刻制。王冕用花乳石、青田石治印,但记载不详又没有在当时形成以石刻印的风气。文彭、何震在印坛上一反浅陋怪诞的九叠文,力追秦汉,开辟了明清篆刻艺术的昌盛局面。自此之后,掀起了一股篆刻艺术的热潮,其主要表现有三方面:一是作家林立,出现了文彭、何震、归昌世、汪关、朱简、梁袠等几十家;二是印学理论的确立,编制印谱成为风尚,如《集古印谱》,是前所未有的。另外时人(包括篆刻家本人)更重视制印谱,使得印谱如诗集、文集一样,成为个人的一种艺术成就的记载;三是书画已经离不开篆刻,且要比宋、元考究得多。篆刻作为文人艺事的一种,已为人们所接受,求名家篆刻也蔚然成风,故书画家、诗人、文学家以至收藏家,无不存印章。

主要影响

在浙派、皖派风靡印坛百年之后,作为篆刻艺术发展的必然结果,清末篆刻走上了一条"印从书出"、"印从刀出"、"印外求印"的复合型创作道路。至此,篆刻艺术的形式与审美体系得以最终形成。自此,篆刻家在创作中所考虑的,是如何实现以及在什么程度上实现各自的审美理想。晚清篆刻,可谓是名家辈出,而就风格而言呈现出更多样化的色彩,但这些又几乎都是以赵之谦、吴昌硕、黄士陵三家篆刻为源头的,而且其中成就卓著者,又无不是以上三家的结合求之的。

清代篆刻在明代文、何之后,在理论与实践上得到更大发展,风格各异派支繁衍,成为专门之学。特别是清代碑学盛行,碑学书家无不兼擅篆刻,除为我们熟知者外,金农、桂馥、何绍基等均精篆刻。清代篆刻与其碑学是相辅相成的,早中期主要的篆刻大家都是安徽与浙江籍的,当然也有侨居扬州的,所以一直有浙派与徽派之说。浙派指“西泠八家”,徽派又有歙派、皖派之说。代表人物有:厉良玉、赵之谦、吴昌硕等。

二、考据学

发展概况

在中国学术史上,考据学同所谓汉学是密切联系的,是汉学家所使用的治学主要方法。汉学是对宋学的一种反动,滥觞于明末清初,大盛于乾嘉时代,考据学大体也是这样。

考据学产生在明代中后期,“它与清代考据学不论从时间的前后衔接,还是从学术思想、治学方法及学术成果的继承和发扬上来说,都是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

清代考证学得到了迅速发展,全盛时期的代表人物有惠栋、戴震、段玉裁、王引之、王念孙,等等,考证方法大同小异。到了章学诚,又提出了“六经皆史”的论点,又前进一步。

产生原因

学者尝以为清代考据学之兴盛缘於清初的文字狱政策。清代考据学与文字狱的关系问题,很多学者认为,清人从事考据学是为了逃避文字狱的迫害而躲入故纸堆中。较早持这种观点的有章太炎、梁启超等一代大家,鲁迅、范文澜、翦伯赞、***、郑天挺等先生都持类似的看法,文字狱成因说几成定论。例如孟森说:“乾隆以来多朴学,知人论世之文,易触时忌,一概不敢从事,移其心力,毕注於经学,毕注於名物训诂之考订,所成就亦超出前儒之上。”(《明清史讲义》)。萧一山说:“有民族思想的学者,在异族的钤制政策下,不甘心作无耻的应声虫,又不敢作激烈的革命党,自由研究学问,也怕横撄文网,那还有甚么办法?只好明哲保身,尚友古人,向故纸堆里去钻了。”(《清史》)

作用及影响

关于清代考据学对后世的作用和影响,有些学者认为,考据学“了无益处”、“究复何用”,完全否认考据学的价值和对后世的贡献。实际情况到底怎样呢?我们知道,清代考据学者不仅对传统儒家经典进行了全面的整理和研究,而且还对诸子百家、史部、集部等更大范围内的传统文化典籍进行了清理和爬梳。他们通过校勘、辨伪、辑佚、注疏、考订史实等多种手段,对浩如烟海的古代文化典籍做了去伪存真、正本清源的工作,使许多面目全非、久已散佚、真伪混杂的文献基本恢复了本来面目,使许多晦涩深奥、不能卒读的典籍,大体可供阅读研究。

如果没有清代考据学者的整理与研究,近现代学者要研究中国传统文化的学术,不知要走多少弯路,耗费多少精力。尽管其研究和整理尚未能进入理性的批判与反思这一层,但他们为后来的研究者提供了较为翔实可信的资料。诚如***所说:“欲论古人或研究古史,而不从事考据,或利用清儒成绩,是舍路而不由。”

的确,清代考据学是研究传统文化学术最基本的方法。不论是近代学者,还是现代学者,无论其承认也好,讳言也好,只要是以我国传统文化典籍为研究领域或研究对象的,都或多或少地要运用清代考据学的成果和方法,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近代学者对清代考据成果和考据方法的广泛运用和借鉴,充分说明了考据学具有很强的科学性和强大的生命力。

特别是清代考据学所具有的实事求是的治学精神、怀疑否定的批判精神、敢于超越前人的创造精神,以及“不攘人之美”、反对抄袭的学术规范,对于我们今天从事学术研究仍然具有现实意义。正如梁启超所言:“考证学直至今日还未曾破产,而且转到别个方面和各种社会科学会发生影响。”[3]

其他学科

清代考据学的发展,使服务于经学的辅助学科文字学、音韵学、训诂学、历史学、地理学、历算学、目录学、版本学、校勘学、辨伪学、辑佚学等传统学术得到了空前的发展。特别值得注意的是,清代考据学者有意识地对某些学科的理论方法进行总结,如小学研究方面“因声求义”说、“古无轻唇音”说、“四体二用”说、“故训声音相表为里”说等等,以及王念孙父子总结的一些校勘、训诂规律,这些“公理”至今仍然在古代汉语、文献学研究中发挥着重大作用。对此自然不能说清代考据学“了无益处”、“究复何用”。“清代考据学不仅对传统学术有清理总结之绩,而且对近代学术发展有开启之功。”(该书第290页)当然,考据学也不是万能的,它本身存在这样或那样的不足,我们不能期望某一种封建时代所产生的学术能解决所有的学术问题。

代表人物

梁启超《清代学术概论》

梁启超《中国近三百年学术史》

钱穆《中国近三百年学术史》

季羡林《谈读书治学》

孙怡让,惠栋、戴震、段玉裁、王引之,王念孙,章学诚,王鸣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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