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也要去会会孙太后了。”
瓷器不要钱吗
能摆在仁寿宫的,都是极品中的极品。
一挥手,一砸,就都是白花花的银子。
“母妃,孙太后正在火头上,还是能避则避吧。”
朱祁钰担忧的劝说着。
荪歌挤眉弄眼“你忘了母妃异于常人了吗”
荪歌催促着朱祁钰离开,又对镜梳妆,珠钗翠环,看起来容光焕发。
这叫不战而屈人之兵。
“妾吴氏,前来给太后娘娘请罪。”
“吾儿祁钰绝无不臣之心,性子纯良友善,尊敬兄长,从不敢逾矩,更不敢肖想皇位,还请太后娘娘莫要迁怒祁钰。”
“妾愿替祁钰受罚,讨太后娘娘欢心。”
荪歌跪在殿外,学着杭氏的哭法儿。
有一说一,这种哭法不仅美,还更容易让人心疼。
荪歌一遍遍重复着,字字句句不断的刺激着孙太后的神经。
终于,孙太后忍无可忍,理智完全丧失。
大步流星,甩开宫人,立于殿门口,指着荪歌破口大骂,如同疯妇,看不出分毫雍容华贵仪态万方。
荪歌敛眉,称心如意时永远看不出一个人的本性。
唯有低谷,见真章。
“太后娘娘教训的是。”
孙太后的谩骂,于她而言,甚至不如过耳清风,清风尚且能掀起涟漪。
荪歌轻飘飘的态度,让孙太后越发恼怒。
尤其是对上荪歌那张神采奕奕面色红润的脸。
她日夜忧心难以安眠,短短几日形容枯槁。
吴贤妃凭什么!
孙太后啪的一巴掌拍在了荪歌的脸上。
比巴掌声更清脆的是孙太后手骨骨折的声音。
“母妃!”
匆匆赶来的汪氏狠狠的瞪向孙太后“母妃谦卑前来请罪,太后竟掌掴母妃。”
孙太后看着自己耷拉的手指感受着尖锐的疼痛“传太医,传太医。”
荪歌低头,摸着自己已经不算嫩滑的脸。
不痛不痒,倒是孙太后那只手,能不能保的住还得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