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吧!你们自己怎么把人偷出来,现在就把人送回去!”白悠悠不想掺和他们之间的事情。
但是又不放心他们,唯恐自己走了之后,他们万一继续这个祭祀呢?
“罢了,你们谁去给姜家传个信,让他自己过来接人。”白悠悠看了看,挑了一个人,迅速地给她种了蛊。
“待你把人请来了,本姑娘立马给你解蛊。你也别抱着侥幸心理,祝女传承的蛊术,你们解不开。”
白悠悠可不是吓唬他们,而是实话实说。
那姑娘吓得一溜烟跑了个没影。
不多一会儿,白悠悠那日见到的姜家那位长老来了,他身后还跟着一群气势汹汹的人。
只是看到是白悠悠抱着那只襁裹,一群人勉强收敛了面上的怒容,为首之人拱了拱手说:“敢问祝女,您怀里的可是老朽的乖孙?”
“从你手中抢的,是不是你的乖孙倒是不太清楚。”白悠悠说的倒不是假话,那人眼底溢出了一抹雾。
“那是我的乖孙,这小子右手手腕有一颗蝴蝶痣。”
白悠悠一看,果真如此,便走过去把襁裹递给了那人。
姜长老哽咽着说:“多谢祝女大人不记小人过,还能救下老朽的孙儿,多谢您!”
“不过是不忍看到这么小的婴孩要被献祭,如此惨无人道哪怕是换了个人遇见了,也会出手相救。”
“你也不必谢了,倘若真心感谢我,那就以后遇到相同的情况,也希望您能秉持着上天有好生之德,救下无辜的孩童或者婴孩吧!”
“他们还小,还没有来得及看到这个世界,实在是不应该被奸人所海。”
听完了白悠悠的一席话,姜家那位长老和他带来的人感觉由衷的钦佩,亲自给她鞠了一躬说:“祝女大义,您放心,从今往后只要我遇到这样的事情,必定会拔刀相救!”
“如此,接下来是你们两家的事情,本姑娘就不插手了。”白悠悠也不想继续留下来看他们两家厮杀。
两家目送着白悠悠离开,便直接开始了斗蛊。
至于后果如何惨烈,那就不是白悠悠考虑范围之内的事情了。
等到她原路返回到第一座山脚下,就看到木安背着竹筐来回地踱着脚步,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回来的路上。
一眼看到她回来了,整个人就下意识地冲了过来,拉着她焦急地问:“你没什么事吧?”
“无事。”白悠悠见他的担忧和焦急,心底涌现出了一股暖意。
“那,我们回家?”白悠悠咳嗽一声,对着他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有点儿尴尬地别开眼睛。
木安也注意到了她脸上那摸不自在,感觉貌似是羞涩?
心底一阵的甜滋滋,只觉得两人之间只差捅破一层窗户纸了。
但是一想到他失忆了,他始终有一个隐患。
真希望他能回忆起来,倘若他恢复了记忆,就能知晓自己是否订了婚事。
不过一般情况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应该和那女子也没什么感情,他倒是可以回去退了这门婚事。
回去的路上,两个人格外的沉默,但是两个人却心底有一股感觉,有什么不一样了,却又和从前没什么不一样。
翌日,白悠悠和木安从镇上买了草药回来,又是买了大包小包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