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身衣服是不是谢大小姐亲手所做。”
“的确如此,你这般女子和他一个年纪,可不能比这手艺还差。”
听到夫人的话,盛遥应付地点了点头,就在心中默数着这位夫人可能要出事的时间。
就在她数到二十的时候,姿态端庄的夫人再也忍受不住,一把将袖子掀开露出上面同样的红点。
盛遥看到她这副模样,略微思考,就掏出帕子沾染些许井水放在上面。
“好冰!”
“这样能够勉强缓解,千万不能抓,若是破了说不定会留下疤痕。”
夫人略微呆愣,点了点头就开始吩咐要换打井水冷敷。
就在盛遥要离开的时候,请来的大夫姗姗来迟。
“夫人这是怎么了,为何这副模样?”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觉得胳膊痒得不行,若不是这位姑娘说可以冷敷,只怕已经抓破。”
大夫听到这话,呆愣了好一阵子,才小心翼翼给不能得罪的夫人检查。
再三确定病情,他这才拿出药粉小心翼翼地倒在人胳膊上。
就在犹豫要说什么的时候,丫鬟突然凑上前,接过剩余的药粉。
“夫人,奴婢给您上药。”
“不必,你先告诉我这到底怎么回事,为何会这般难受!”
夫人担心她可能得上天花之类危险的病症,紧张不已地看着大夫。
附近人听到声响,都是一愣,连忙后退两步生怕被人传染。
注意到这一点,大夫连忙摆手事宜不要紧,这才不急不缓地说出情况。
“夫人只是穿了不该穿的衣服,喝两副药将衣服换下即可。”
“原来如此,但这衣服怎么可能不该穿?难道是上面被人做了手脚?”
夫人想到其中危险,脸色阴沉至极,抬手就拍在桌上,吓得丫鬟轻呼一声,迅速捂住嘴不敢再发出半点声响。
察觉到她的反应,夫人还是压制不住心中气愤,扭头看向另一边的大夫。
“你说,我不会怪罪你。”
“可能是夫人的衣服在何处沾染上花粉,也有可能是晾晒时被虫子沾染,实在有太多种可能,小的没法确定。”
听到大夫的推断,夫人直接将视线落到衣服上。
“无论如何,我会这般模样,应该都是这衣服惹的祸对吗?”
夫人看到大夫肯定地点了点头,脸色更是阴沉,抬脚走上马车。
她开口就要再说两句,却在看到自己抬起的手,突然改变要说的话。
“回府!”
“是。”
因为里面人的怒火,平日慢悠悠的马车跑得极快,片刻就将人送回府邸。
在屋中迅速换了一身衣服,她带着满是药膏味道冲去谢府。
只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赶来的还有另一家的夫人。
二人还算熟悉,礼貌地点了点头,便径直走向谢婉宁的屋子。
“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我们穿了你给的衣服,就害得我成了这副模样!”
“这说的什么话,我可是特意去明月布庄给你们挑选的布料,为几位夫人做的衣衫,自己都没有空做一套。”
谢婉宁说得有些委屈,眼眶红彤彤地看着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