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槐叹口气:“你看到我亲手杀了卢象升?”
咯噔!金大鼎心里一沉:“你什么意思?卢象升没死?!”
徐槐嗤笑一声:“你不会真以为能威胁到我吧?”
“柴正涛那么变态都不卖国,你觉得老子会当汉奸卖国贼!?”
金大鼎的脸色,从不可置信,变得铁青,又变得惨白。
“那你就不怕,你的事被他们知道?他们不会放过你的!”金大鼎有些破防,沙哑的声音轻颤着。
徐槐摊开双手道:
“你给我的信上说,我家小院下面的地下室里,有黄金和银元,可我根本没看到,地下室的东西,全都上交了。”
“不可能!”
金大鼎抓住桌沿,身子前倾,死死盯着徐槐的眼睛:
“织田永信带回去的日记本里,记得很清楚,在那个地下室里,有没来得及带走的黄金和三万枚银元,不是你私藏了,又能去哪?”
前提是所有人都知道,那批黄金和银元,在我空间里放着!
徐槐看到那封信的时候,确实慌了那么一两秒,但很快他就有了应对之策。
这完全是敌特的离间计!
嗯!
实在是自己太优秀了、逼得敌特不得已用这么拙劣的计谋。
可能会有人来查他,可最终也会不了了之。因为压根找不到黄金和银元,除非把他弄死,或许会爆出黄金和银元也说不定。
徐槐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压根没看到,我们办案,是讲究证据的。”
金大鼎猛然跳起来,伸手去摸兜里的枪,却哧溜一下,手一下子滑到了兜底,摸着空空的兜,金大鼎脸色大变。
他的枪,此时已经在徐槐的空间内。
徐槐惊讶道:“丢了?太粗心了,以后把东西看好。”
金大鼎:“……”
然后他看见徐槐装模作样地掏了掏兜,拿出他的枪放在桌面上:“我捡到了,说谢谢。”
金大鼎只觉得脑袋不够用,明明刚刚进饭店的时候,他还摸了摸枪。
“你什么时候偷走的?”金大鼎扭头看向窗外,摘下了眼镜。
徐槐同时看向窗外道:“你在等着外面的人开枪?不用等了,那女人已经快死了。”
话音刚落,金大鼎心里拔凉拔凉的,眼里喷着怒火,却是拔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