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心爱之人,我亦有自己的追求,既然你我没有感情,何不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她神态淡漠,眼中毫无昔日的炽烈。
冷漠的就像一个陌生人。
楚聿辞只觉得胸腔颤动,像是擂鼓一般,一股不甘与愤怒源源不断的传遍全身上下,连他自己都说不清产生这种情绪的原因。
好一句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好一句没有感情!
当初,是谁疯狂地追逐他,不要脸的缠着他!
“没有感情又如何?当初你强行插足,分散本王与柳明月时,可曾想过柳明月的感受?如今你想全身而退,晚了!”
捏住她的手腕,愠怒的步步逼近:
“本王说过,进了聿王府这扇门,等待你的将会是无穷尽的地狱,想要逃离?行,除非你死!”
不。
死也不会放过她。
死也要把她葬在楚皇室的陵墓里!
“楚聿辞,你这种行为与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有什么异同?”叶锦潇昂首冷冷的看向他。
“囚禁了我,何尝不是囚禁你自己?你难道不想与心爱之人善始善终?我在聿王府只会搅扰你们,令柳明月糟心。”
“她不是善妒之人!”
“她若并非善妒之人,那你能否解释一下,每次出事时,我澄清自己,并把她揪出来后,她都是哭哭啼啼的找你撑腰?而不是寻找证据力证自己的清白?”
景云的事。
送药害她,却害了景云,她却哭哭啼啼装可怜的事。
假装医术高明祸害百姓,被挑破后又哭哭啼啼装可怜。
害死翠儿娘,证据确凿后,还是哭哭啼啼装可怜。
仗着有人撑腰,肆无忌惮的行凶作恶,而他则是帮凶。
楚聿辞怔了下。
每次出事都跟叶锦潇有关,他自然觉得叶锦潇生性嚣张,性格跋扈,每次都自动代入她作恶在先的认知。
可听她这么一说,猛地发现每次出事时,柳明月也牵扯其中……
“和离吧。”淡淡的声音,“景云也好,翠儿娘也罢,我不想再追究以前的事了。”
她不想把精力浪费在聿王府。
任何与楚聿辞有关的人或物,她都不想再提。
现在没有感情,以后也不会有感情。
“放过我,也放过自己,我们在一起本就是一段错误,就像打结的绳子,现在把这个结解开,还你自由,我也不会再搅扰你。”
冷凉的嗓音随风起,随风落,好似过去的一切就像天上的云,风一吹,全部散去。
什么都没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