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脉相承的东西,怎么可能互相拆台。
自然是没有用的。
方雪墨愤恨的将符篆撕了个稀巴烂,“滚!你们就是想看我的笑话,都给我滚!”
方婉儿看着撕碎的符篆,心里有点害怕。
她这和穆家怎么交代?
看来她真要自贬身价,给穆家人好好道歉了。
手术室的灯亮了许久,终于有医生走出来。
“这位家属,孩子伤口受损严重,出血很厉害。
他头部也有摔伤,危险期还没过去。
若是如期醒过来还好,要是醒不过来,总之,你们做好心理准备吧。”
穆青、穆嘉许听了这话,傻眼了。
医生技术精湛,经验老道,还有符篆的庇护,怎么可能醒不过来?!
孩子被推到重症监护室,穆青消毒又穿了防护服才能进去看看。
他小心的掀开孩子脚下的被子。
原本贴着符篆的地方,空空如也。
穆青一出来就劈头盖脸的问:“嘉许,是你把穆慕的符篆揭下来的?”
“爸,怎么可能啊,我压根没动过。
那是保护孩子的,我怎么敢揭?”
穆嘉许说完这段话,表情一滞。
刚才只有方婉儿单独陪着孩子,现在她有事出去了,孩子的符篆也没了。
答案呼之欲出。
方婉儿急急忙忙的跑回医院。
见穆嘉许和穆青脸色铁青的站在病房门口,她感觉情况不妙。
穆嘉许上来就抽了方婉儿一巴掌。
方婉儿被打懵了,“你竟然敢打我?”
“若不是法制社会,我何止打你,我还想杀了你!
孩子身上的符呢?符呢?是不是你给拿走了。
你害的孩子摔下床,伤口崩裂,二次手术。
孩子这会进重症监护室了,他要是有三长两短,我让你赔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