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到了快爆炸的边缘,见原先取悦自己的男人就站在旁边不动,神色似纠结地望着自己,她红唇一撇:“我要,你给不给?”
靳枭剑眉微拧:“知语,我最后问你一遍,你知道我是谁吗?”
男人不立即行动,磨磨唧唧的,池知语忍不住生气地反问:“你是谁,很重要吗?”
“重要。”靳枭强调道。
这问题太重要了,重要到他明天是否撇得清责任。
池知语早已没了耐心:“你做不做嘛?”
说着,她用着软绵无力的双手撑着床起来。
即使没了理智,认不清眼前的男人是谁,但这里她生活了三年,环境十分熟悉,肢体记忆仍存在,她一起来就朝着浴室走去。
男人不肯和自己做,体温又滚烫得她如同被火炉烤着,她必须想办法降温。
女孩跌跌撞撞地走路,靳枭放心不下,急忙上前扶住她。
这一扶,池知语顺势倒在靳枭的怀里。
男人的体温比自己低,贴着他是一件舒服的事情。
她不满足于此,本能条件反射地踮起脚,双手紧紧悬挂在男人的脖颈上,红唇直接印在男人的薄唇上。
女孩的投怀送抱,附赠香吻,靳枭完全抵挡不住诱惑。
唇舌交缠,口生津液,他下意识去掠夺,呼吸渐渐紊乱。
这一瞬间,他脑海中抛掉犹豫不决。
先把眼前女孩希望他做的事情给做了,他也压抑不了渴望,想享受一时之欢。
至于明天女孩的大发雷霆,他慢慢受着便是了。
此刻,不止池知语的体温滚烫,环抱着她的男人体温也飙到最高,一手逐渐从她的腰背往下移动,直至抱起她。
池知语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再次躺在床上的,只知男人跪趴在自己上面,高大的身躯将自己压得死死的,攻城略地般地吻住她的红唇,她清楚男人即将解决她的燥热,填满她的空虚。
夜很长,月色美丽,真正的春色盎然正在上演。
不知过去多久,受不了的女孩闭上眼睛,沉沉地睡去。
靳枭舍不得松开怀中的女孩,像极藤蔓缠绕着她,眼眸一眨不眨地注视她。
距离上一次做男女之事,已将近一年,这一年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但今晚又彻彻底底地拥有她,他身心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不由勾起唇角,眸中染上笑意。
***
次日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