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士问:“花同道也……”
帮忙抬架子的修士叹气:
“失去了一半肩膀,打算抬下山救医……你师兄的情况呢?”
修士茫然地说:
“山下的医馆都不上门,我情急之下抓了个散修,上门救急,现在血是止住了……”
抬架子的修士像看个傻子:
“刚才离开的小姑娘么,那么年轻的药修,能顶什么用!”
抬架子的修士召了飞舟离开,声音远远传来:
“一起来灵济医馆找雷神医吧!资历老,人靠谱……”
修士被提醒了,刚想回洞府,找人帮忙抬架子,搬师兄下山。
回头,他那师兄就站在他身后:
“老子的脚,能走了?!”
段端丽回到家中。
贴身丫鬟迎上来,家丁抱着段端丽一路上采购的用品,交给丫鬟。
段端丽说:“把灵鹦给我罢。”
段端丽走到后院,经过一段花木扶苏的小道,来到一个清幽的小院。
段母刚好从院子里出来,边走边用手绢抹眼泪。
段端丽迎上去,“母亲。”
“来找你兄长玩么?”段母看到段端丽手上的鸟笼,“好孩子,多陪你哥哥说说话,尽量开解他。”
“我会的,母亲。”
“下个月你也要离家,参加仙宗的入门试炼。”
段母摸摸段端丽的发髻,“你父亲总想你们寻仙问道,看到你哥这样,我宁愿你败选回家。”
段端丽闻言怅然,带着复杂的心情,推开大哥段骞的房间。
浓重的药味,混合着宁神熏香,混合成一股不算好闻的味道,迎面冲来。
房间窗帘紧闭,里间的大床上,床柱上贴满禁锢、宁神、安眠的符箓。
床上,一个男子,被几道缚仙索紧紧地捆在床板上。
男子已被惊谵症,折磨得形销骨立,两颊深深凹陷,原本的清秀姿容,荡然无存。
他眼中蕴含着一股疯狂,直勾勾地盯着床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