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莫名其妙的敌意又来了,气氛也怪怪的。
言知乔很是不解的望着江辞渊。
自从遇上淮溪以后,貌似他就变得很奇怪。
男人心,果然是海底针。
言知乔并未去探究原因,余光见淮溪还呆愣着,又推了推他的手背。
——等我恢复了再吃。
淮溪的注意力立刻从江辞渊身上拉回,像被主人安抚好的小狗狗,满脸堆起笑意看着言知乔。
“好。”
突然,江辞渊将言知乔的素寒剑和乾坤袋放在二人中间,逼的淮溪只能往后缩手。
“你的剑和乾坤袋。”
接着又拿出一个黑色的乾坤袋。
“逍遥宗给的。”
言知乔一听,跟小财迷见钱眼开似的,连忙将黑色乾坤袋打开。
里面放着一些丹药和中品灵石。
虽然不是极品灵石,但这些东西依旧很贵重,证明逍遥宗出手还是挺阔绰的。
言知乔开心的晃着尾巴,将灵石和丹药转移到自已的乾坤袋中。
逍遥宗给江辞渊的那份补偿,原本是该给言知乔的。
只是掌门和江辞渊都不愿她当众暴露原形,才故意没有提起她。
现在她收下,是理所应当。
连同素寒剑也装进去后,言知乔将乾坤袋推到江辞渊面前。
“嗷…”
师兄,帮我放到枕头下。
江辞渊面无表情的抬手,戳了戳言知乔的额头。
“现在知道使唤我了。”
他的力道并不重,但戳的言知乔很想挠他一手血。
“嗷…”
不愿意就算了!
言知乔气鼓鼓的瞪他,刚想转身找淮溪帮忙,却见江辞渊飞快将乾坤袋拿起,起身往里屋走去。
有病!
有大病!
…………
言知乔本以为像今日的古怪氛围应该只是偶然出现,谁知隔天二人又来看她时,气氛依旧很微妙。
她烦了,索性把他俩都赶了出去,并勒令在她伤彻底好之前,不许他们再上门。
江辞渊:“……”
淮溪:“……”
伤者为大。
纵使心中很不情愿,二人还是听了言知乔的话。
于是乎,言知乔难得有了几日清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