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商珉弦的喉结在他的指尖经过时,忍不住滑动了一下,哑声问:“比如说?”
“比如说,你想干。我。”庄清河看着他,指尖再次回到他的喉结,画着圈,轻声说:“就得先干家务。”
商珉弦一言不发去叠衣服了。
庄清河又在沙发上看了会儿手机,吃到了一颗巨酸的草莓,突然想吃点甜的。于是去厨房拿了奶油罐,然后直接对着嘴挤了个奶油花,一回头,正好对上商珉弦的视线。
庄清河舔了舔唇,把漏在外面的奶油舔掉,突然想起什么了似的眯起眼,对商珉弦晃了晃奶油罐,问:“要吃吗?”
问完没等他回答,就直接又往自己嘴里挤了一朵奶油花,然后对着商珉弦亲了上去。
香、甜、软,像朵好吃的云。
商珉弦在吃云的时候把云抱起来放到了桌上。亲完后舔了舔嘴角,说:“又菜又爱撩,说的就是你。”
庄清河眯眼,问:“我菜?”
商珉弦低笑,用投降的语气说:“我菜。”
庄清河满意了,接着说:“你要是不行,今晚换我来。”
商珉弦捏住他的腰,低头问:“换你来什么?”
“换我在上面。”
商珉弦忍不住笑了。
庄清河脸红得像桌上的草莓,轻声斥道:“你笑什么?我又不是不行,我,我也可以啊。。。”
“你可以在上面。”商珉弦说。
庄清河双眼微睁,这么痛快?
商珉弦又说:“但我必须在里面。”
庄清河啧了一声,说:“你现在也会说这种话了?以前不觉得你这么好色。”
“你不好色?”
庄清河抬起下巴想了想,说:“我就是色。”
他靠近商珉弦,在他耳边轻声说:“我是色令智昏的色,是色中恶鬼的色。你是智昏,你是恶鬼。”
商珉弦的耳朵因他喷出来的热气而发痒,他突然伸手,把人打横抱起来就上楼了。
庄清河惊呼一声,又慌忙住嘴,压着嗓子说:“商珉弦,你能不能回了卧室再发疯,被人看见怎么办?”
“都睡了。”
第二天是周末,凌霄和江苜一起来了庄清河的家。
昨天夜里下了一场不期而至的大雪,此时院子里白茫茫一片,庄海洋和庄木森又有得玩了。
两人一进院门,凌霄就被一个雪球砸到了肩膀。再一看,庄清河正领着两个小的在院子里打雪仗。
从庄清河衣服上的痕迹可以看出,他的战绩很惨烈。每次他被砸中,庄海洋和庄木森就会发出一连串的笑。
也不知道怎么就这么开心。
庄清河对庄海洋和庄木森有无穷的耐心,在外面张扬跋扈的一个人,在面对他们两个的时候,总是无可奈何的。
为了那两串笑,他故意装得笨拙被他们砸。
庄海洋就是个小孩儿,最经不起夸。
好比说现在,他拿雪球砸庄清河,江苜在旁边夸他砸得好准,他就恨不得用雪把庄清河给活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