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堵得有些厉害,低下头闷闷地吃饭。
这世道……
“老阎!老阎!”
屋外突然传出一大妈带着哭腔的声音,
阎埠贵一家人起身,就见一大妈红着眼匆匆走了进来。
“易家大嫂,发生了什么事?”三大妈连忙扶住她。
“老易出事了。”
三大妈着急的对阎埠贵说道,“我看这天都黑了,还没见他回来,就顺着去轧钢厂的路找,结果看见他在河边抽闷烟。
我过去劝他,但他怎么都不肯回来,也不肯说话。”
“那模样吓人的很。”
“老阎,你赶紧去劝劝他,可别让他干傻事啊!”
阎埠贵皱眉,也顾不上吃饭了,边往外走边说道:“去把老刘他们也叫上。”
“老刘和傻柱已经过去了,我……我再去叫人。”
“不用叫其他人,你带我去。”
阎埠贵对去轧钢厂的路不熟悉,怕找不到人。
“诶诶!”
一大妈六神无主,阎埠贵说什么就是什么。
一行人匆匆往外走去。
“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吗?”路上阎埠贵问道。
“我不知道,老易也不肯说,但我觉得八成和程治国脱不了干系。”
一大妈抹了一把眼泪,咬牙切齿的道,“那小子回来的时候就告诫我,说老易今天会出事,哪成想真出事了。”
又是程治国!
阎埠贵拧眉,
但易忠海将近五十岁的人了,又是厂里的七级工,
什么事能被程治国挤兑到想不开的地步?
搞笑的吧。
沿着河边的路往前走,几人很快发现了河边站着一群人,
穿过人群,就看见易忠海席地坐在河边的台阶上,抽着旱烟,刘海中、傻柱等几个院子里的人正不断的劝说,
易忠海却无动于衷。
“老刘,傻柱。”
阎埠贵走上前,打了个招呼,问道,“怎么回事?”
傻柱咬牙切齿的道:“程治国那个混蛋干的好事。”
刘海中则朝他使了个眼色,表示等会儿再说。
“当当!”
易忠海将烟杆在台阶上敲了敲,敲掉里面的烟灰,
然后站起身,转身往外走。
刘海中几人同时松了口气,
阎埠贵则明白,易忠海不是想不开,只是心情郁闷,坐这里消遣消遣。
但再坐下去,就要把院里的人全引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