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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们身前身后?挂着抗议的牌子,上面明确地写着:“不要问?你的妻子为你做了什么,要问?你为你的妻子做了什么。”“保护雌性物种。”“妻子解放运动。”
男性权益团体看到那些女巫们举的那些牌子,整个人?都快崩溃了。
他们做了什么?
他们怀孕,他们生孩子,他们养育照料孩子,他们做家?务,他们做全家?的一日三餐,他们照顾妻子,他们照顾老人?,他们打工补贴家?里……
而那些女巫们竟然还敢明确写上让他们自问?自己为了自己的妻子做了什么?
他们没?资格问?妻子为自己做了什么?
他们的妻子好一点的会上交大部分工资,差一点的工资大部分都自己拿出?去?玩去?了。在现在社?会的经济状况下,有几个女巫能靠自己养活整个家?庭,让他们能安稳地做家?庭主夫?还是不需要他们打工补贴家?里!除了富人?家?的贵夫,谁会愿意做家?庭主妇?从?幼儿保育到家?政服务,她们知道要赚多少?钱才能雇得起吗。他们去?给别人?家?带孩子都能赚到比他们妻子更高的薪资!做家?庭主夫没?有工资也没?有保障也得不到应得的尊重这也就算了,可怎么他们明明也在工作养家?可还是会被歧视?他们要求提升他们的工资待遇,有什么错处?不还是为了更好的养活老幼家?庭!可怎么那些女巫站在资本?家?的角度攻击他们,认为是他们抢了女巫的工作和待遇……
那些女巫们到底站在哪边,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东西?
保护雌性物种?妻子解放运动?
看在撒旦的份上!整个社?会难道不是都在保护她们,向她们倾斜吗?她们除了工作不需要做任何事,不需要考虑任何事。她们压根就没?有受到束缚限制,解放究竟从?何处说起……
那些女巫究竟为什么能够理直气壮到这种程度?
他们从?来就没?有提出?不合理的诉求!
在工作体量与?女巫一样?的程度下,给他们男人?同等的工资过分吗?让他们男人?自己去?决定自己要不要从?自己的身体中取出?自己不想要的孩子过分吗?让社?会不要在工作选拔上,因为性别去?限制他们男人?过分吗?提出?自己不想结婚更不想孕育的需求难道都不行?
他们哪里有像女巫一样?诉求逆天到这种程度!
“我不理解。我真的不理解。”一群男人?凑在一起抱怨,“那些女巫……因为前些年进步的风潮,遇到有工作的男人?都会高看一眼,总是隐隐鄙视那些没?有工作靠妻子养着的家?庭夫男。她们这是希望我们外出?工作,但与?此同时又千方百计限制职场男性获得平等的待遇。左右横跳的她们到底在想什么东西?”
“呵,这不很简单吗。她们知道凭借她们自己的薪资养家?糊口费劲。所以希望更多男人?能外出?工作,一边工作赚钱一边免费照顾家?庭,承担双份职责让她们过得更轻松容易。女巫用着我们赚来的钱共同承担家?庭开支,“强大”的女巫自尊心受挫后?又高高在上瞧不起我们。切,怎么不把?她们拧巴死!”
不远处有个男人?正在接受采访,表达自己对平等的诉求:“还没?有性别歧视呢?还保护男性呢?一切都是女巫们两头圆两头堵的说辞!动乱的时期她们允许我们外出?工作但给最低的薪资,从?来没?提过保护我们的权益。可一旦经济形势好的时候,她们以保护权益的名义将我们赶回了家?里,让女巫去?侵占我们原来大量机械工人?、教师护士的工作,说女巫比男人?做这些工作更合适。机械工人?她们从?来就说我们不合适,这也就算了。可从?前她们可是清清楚楚说的男人?比女巫更细心,所以更适合做教师护士!我们要平等地去?跟男人?竞争!我们反对做家?庭主夫!我们明明就能做任何事!我们必须通过平等权修正案,不能让男人?因为性别失去?平等的权利。”
强势对抗的两个阵营交相辉映。
其?中一个阵营的内部吵个不停。
“你们这些自由?派的男人?,无?视现在男性的困境!我们的当务之急是立法保护弱势的男性。我们激进派已经尽我们最大的努力做成了许多事,让很多州都通过了保护妇女权益的法案,让女工们的工作时长和最低工资得到了保障。如?果现在这个平等的法案通过,意味着我们做出?的一切努力都白费了。男女本?就不同!让男人?去?平等的和女巫在同一个起跑线上竞争?你们到底知不知道女巫拥有多少?特权待遇?男女起跑线根本?不一致,怎么去?跟她们比?这么搞,我们男人?只会永永远远被她们压制下去?!”
“不跟她们女巫去?竞争,永远无?法获得真正的权力!女男平等必须被写进宪法里!”
“我们对那些女巫难道还不够了解吗?如?果通过了这个法案,她们会取消一切对我们有利的东西。比如?离婚赡养费。联邦没?有统一的规定,各州各县的法律都不一致。你觉得想要离婚的男性有钱请得起律师为自己争取到合理的利益?除了离婚后?拿到判决的那一刻,他们根本?无?从?得知他们苦苦操持家?务多年能拿到多少?东西,离婚后?拿到的钱够不够他们重新开始。那他们又怎么敢去?做出?离婚的决定?我们激进派争取到了那么多的权益,不能就这么白白让渡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