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浔就是故意想惹叶南熹出声,想看她羞耻隐忍的模样。
行径自然是要有多恶劣就有多恶劣。
厚实的门框溢出灰尘,门都似快塌一般。
就算叶南熹牙关咬得再紧,难免会溢出点细碎的声音来。
直到门外的脚步声渐远,付浔才放过她,慢悠悠地抱着她往屋内走。
又坏又狂,变态极了。
回忆拉回现实,叶南熹当然不会跟赵霓裳细说某些细节,只粗略说了一下付浔对她态度。
赵霓裳了然,忽地,她想起了什么,问,“熹熹,那你今晚直播吗?昨晚你没直播,你粉丝都跑我直播间来问了,还有柯……”
“咚咚咚——”
不等赵霓裳说完,门外便响起了敲门声和一道冷肃不带情绪的男声,“叶小姐,您醒了吗?”
叶南熹记得这声音,是付浔身边长得像保镖,但却是他助理的冷面男秦牧凡。
她对着房门的方向应了声,“醒了。”
秦牧凡冷淡的声音透过木门再次传来,“叶小姐,衣服放在门边,我在外头等您。”
叶南熹微怔,扫了眼地上被撕得烂碎,啥都遮不住的白色裙子。
没想到,男人竟还记得吩咐人给她拿衣服。
叶南熹敛神,对着门礼貌道,“好,麻烦了。”
话落,她继而对电话里屏住气息的赵霓裳说道,“裳裳,直播这事迟些再说吧。”
听秦牧凡的话,似乎还有事要交代。
叶南熹不好让他等太久。
赵霓裳也识趣,“好,那晚点再联系。”
挂断电话,叶南熹掀起被子,准备下床。
她秀眉轻蹙,这才发现身上黏腻得慌。
估计昨夜完事后,付浔便扔她在一边睡了。
叶南熹不以为意,掀开被子,赤脚下床,忍着痛艰难挪步到门边。
他这生来就等着被伺候的主,要是帮她清理,那才叫不正常。
更遑论,他那恶劣不羁的性子,别指望能够温柔体贴。
房间是总统套房,外头是客厅,客厅外是走廊。
叶南熹听着秦牧凡远去的脚步声和关门声,打开房门,把放地上的袋子拿了进来,再转身挪步去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