赊白面并不是什么大事,经常有家庭困难的职工,会提前预支部分工资,许书傅也知道这件事。
因此,秦淮茹说的话,从逻辑上来讲是没问题的。
傻柱也能证明这一点,许书傅便没有多问。
“那你呢?”
许书傅点了点头,便看向了许大茂。
宣传科是许书傅的直管部门,他是认识许大茂的。
而且宣传科就那么几个放映员,许大茂放映技术十是最好的,平日里还承担着下乡慰问劳苦大众的职责。
不过,许书傅也早就对许大茂的私事有些耳闻了。
因此,许书傅并没有给什么好脸色。
却说许大茂得知了李怀德的意思后,心下却是有些犹豫,又有些忐忑的。
显然,许大茂不能咬出小仓库的肮脏勾当。
要是咬出这件事,许书傅、杨厂长都脱不了干系。
这样许大茂也许能脱罪,但也会留下污点,工作肯定是没了,以后也没什么好日子。
当然,说出这件事,厂里也有可能帮着隐瞒下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许大茂就是在犹豫,自己要不要赌一把,赌许书傅会为了前途,帮自己平事。
但许书傅平日在厂里的声誉一直都很好,工作上也是兢兢业业、极为负责。
因此,许大茂就有些忐忑,怕说出来后,许书傅直接秉公无私。
那许大茂可就得罪了一大票人,怕是要让人偷摸绑去沉了什刹海。
“看他这犹犹豫豫的样子,还用的着他说吗?”
“我证明秦淮茹说的都是真的!”
“我当时手上有油,就去洗了个手,结果走到小仓库的时候,就听见里面在喊救命!”
“我踹开了门,就看到许大茂脱了裤子,把秦淮茹的衣服裤子都撕了!”
“你们还可以去我们院子里问问!”
“这狗东西每次下乡,都要搜刮民脂民膏,说不定还祸害人家姑娘呢!”
“……”
傻柱在一旁看的有些气恼,加上被王科长先前怼的有些愤慨,索性不管不顾的,什么都往外说。
众人听到这话,顿时皱起了眉头,一时间无话可说。
许大茂一听,也是慌了,连忙支支吾吾的絮叨起来。
“不是的!”
“这狗日的跟我有仇,他故意报复我!”
“我…我今天…我什么都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