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汗颜。
霍家几个优秀的儿郎才是她们的骄傲。
她不过是替死去的人,维持这种骄傲。
她才没说的那么大义凛然,更不会刚烈的去死。
她有空间。
“老太婆,你什么意思!?”
老夫人摆摆手,示意鹿之鸣稍安勿躁。
“我都听到了,孩子们确实太刚了些,你听我说几句。”
“你是鹿家村的村长,不知道和鹿博源是什么关系?”
鹿之鸣有些诧异。
“他是我爹。”
“原来,是鹿叔之子。他老人家还好吗?”
“什么意思?你认识我爹?”
没听爹说起过啊?
老夫人笑了笑,“我当然不认识,但是却听家父说起过。”
鹿之鸣一想,就知道自已犯蠢了。
老太太的年纪看着比他还小,而他出生的时候,他爹已经待在这山谷好几年了,她怎么可能认识!
“你的父亲鹿博源,和我父亲杨霖,乃是同窗好友,同年考取功名,进入的官场,后来,你父亲卷入丞相贪污一案,我父亲到处奔走,却被皇上鞭笞。
临发配前,我父让人送了银两衣物,而后骤然听闻你们遭遇山匪……
我父亲,临近古稀,提起少时好友,还总唏嘘落泪,怪自已当初没有及早察觉,劝阻你父远离丞相……”
老夫人擦了擦泪。
鹿之鸣愣住。
这还沾亲带故?
“我爹流放时落了病根,已去世多年。”
而且他爹伤了喉咙,平时根本不能说太多话,以前的事没说过。
鹿之鸣面色复杂起来。
桑宁眼神一转,说:“原来上一辈还有这层关系,这也算自已人了,刚才是我太激动,还请鹿叔原谅小辈。”
老夫人不早点出来说,害她吼了半天。
喉咙疼!
鹿之鸣:“……”
“村长,就算有点关系,该嫁还是嫁啊,咱们村哪个不是姻亲。”有村民无所谓的说。
“再说,那都是老一辈的事儿了,人都没了,咱们小辈还得往下过,不能断种绝嗣。”
“对,对……”
一群人附和。
鹿之鸣也明白过来,现在村子最要紧,他还管那点微不足道的关系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