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刑,怎么就死刑了呢?
他只是吃了一颗花生而已!
比以前抢的少多了!
“大人,贱民错了,贱民给他们赔罪!”孩老大又开始用先前的招数,只不过这次是真怕。
锦棠“哼”了一声,靠在桑宁身上。
他其实很紧张,身上本能发抖。
此刻已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桑宁心疼的摸着他的头缓解。
又抬头,神情冷漠。
她对着孩老大说:“你穷你没吃的就有理了?你饿的吃不上饭怎么不来县衙抢?”
“怎么不去外面替你说话的那些大善人家里抢?”
“还不是以为我们好欺负!”
对着荣县令说:“他都想烧死我一家人了,我来控告竟然劝我大事化小。”
“凉州原来是人情至上,律法都要靠后站的地方。”
“这点京城确实比不上。”
对着看热闹的百姓说:“既然大家这么同情这个快要饿死的抢劫犯,那一人拿出一块干粮给他,我就信了你们刚才那些大方的话。
否则,慷他人之慨,少不了自已一块肉,谁不会说!”
外面围观的人自然什么都不会拿,一哄而散。
荣县令脸色青白。
虽然脸上无光,但自觉今天这事儿,确实处理的比较敷衍。
正想好好审理,就听到一阵儿喊冤。
原来是被打的那几个熊孩子把爹娘都喊来了,还有孩老大的爹娘。
“大人,就是她!把我们孩子都打坏了!脸都毁了,以后还怎么结亲生子!”
“大人要为我们做主啊!”
啊忒!
就长这吊样,还结亲生子呢,结疮疤疖子还差不多!
荣县令吓了一跳。
几个孩子全都满脸是血,看着着实严重。
如果只是抢了几颗花生,那这委实有些狠了。
“桑氏,你砸的?”
这次桑宁确定了,这县令确实不待见她,对上她脸就阴沉沉的。
咋的,瞧不起女人?
“不是我婶婶砸的,是我砸的!”锦棠又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