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子低声说:“我这次回来,是董事长让秘密回来的,不宜见到外人。”
“喔……那你到下班之后的点儿,七点多再来,我在办公室里等你。”
六点半之后,盛大集团总部的员工都已离去,大楼上空无一人。
七点多,疤子从地下停车场乘坐电梯,直接到了21楼。
敲响副董事长的办公室,祁艳艳果然在等着他。
疤子进了门,祁艳艳招呼他在沙发上坐了,她正在现磨咖啡。
疤子翘起二郎腿,点起一支雪茄,说:“士别三日,刮目相看。没想到啊,你艳艳变魔术似的,来了个华丽转身,攀上了高枝,乌鸡变成了金凤凰!”
祁艳艳嗔怪地看了他一眼,端过来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往茶几上一放,说:“疤子,别那么酸不溜溜的好不好?我知道,你见了面,肯定会冷嘲热讽的。”
疤子冷笑一声,说:“想想也正常。跟着屠夫翻肠子,跟着木匠盖房子,跟着唱戏的搭台子,跟着官人当娘子。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嘛。这个我并不怪你。我只是奇怪,做事怎么这么绝呢?悄无声息地,就爬到了董事长的床上了呢?”
“疤子!住口!你不要血口喷人!根本不是你想象的那回事!”祁艳艳气得满脸通红,呵斥道。
“不是我想象的那回事?好啊,我今天就是来了解真相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祁艳艳也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了,就把西门盛结婚当天的情形,一五一十,从头到尾讲了一遍。
说到最后的动情处,祁艳艳的眼角都湿润了,泛出了泪花,说:“疤子,你说说,那种情况下,我怎么给你打电话?董事长把话说到了那个份上,我还有退路吗?还有别的选择吗?”
疤子听罢,觉得不可置信,说:“怎么听起来像是说天书一样?”
祁艳艳指天发誓,说:“疤子,天地良心,我要是说一句瞎话,让我不得好死!再者说,公司里上上下下都知道当天这件事,你可以随意打听,看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疤子这个情种,也不得不信了。
看着曾经的恋人,疤子再也忍不住内心的狂野,站起身,就朝祁艳艳的沙发上坐过去,一把将她搂在怀里。
而祁艳艳也早已按捺不住,紧紧地抱住了疤子,喃喃耳语道:“去,把办公室的门反锁了,今晚你就别走了,就在我的卧室里过夜吧。”
疤子心里一阵抓狂,起身反锁了门,回转身,一把抱起祁艳艳就朝卧室里走去。
是夜,俩人久旱逢甘霖,巫山云雨,缠绵到了半夜,似乎又回到了一年多以前在仙州的日子。疤子昏昏睡去,醒来已是天色微明时分,他依依不舍,悄悄离去。
临出门时,祁艳艳告诉疤子,这一两天,西门盛还回不来,让他晚上再暗下里过来,佳期有约,重温旧梦。
本来,疤子和祁艳艳以为,俩人的幽会神不知鬼不觉,就做成了好事。然而,他们没有想到,这一切,没有逃过一个人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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