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了摸自已冷峻威严的脸庞,结果就看见她扭着小腰垫着脚。
“腰怎么了?”
“你刚才推我的时候扭到了……啊,好痛,你怎么能推我!”
“一派胡言。”
她能吃多少力,他会不清楚?
自已摔了,磕了,故意赖在他头上,好激起他的愧疚心?
这妮子仗着他喜欢她,越来越不老实了。
这马恐怕是不方便骑了,叫惊影去赶辆马车过来,二人坐马车回去。
车帘一放,楚棣迟便道:
“把衣服脱了,我看看你的腰。”
楚狸拢紧衣领,“我只是磕到腰了,又不是断手断脚,养两日就好了。”
再说了,磕到腰而已,哪里用得着脱衣服?
难道不是把衣摆往上拉一点就行了?
嗯……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你不让我看看,我如何放心得下?”说着,他就要来帮她脱衣服,一派大义凛然,
“脱了我看看。”
“扭扭捏捏,难道本王还馋你身子不成?”
“你是天仙?如此自负。”
一头扎在楚狸身上,上下其手了好一通,她又捂屁股又捂腰的,跟防贼似的,马车哐哐晃。
坐在外头赶马的惊影:“……”
楚棣迟好像在捉一条滑溜溜的泥鳅。
脑门一冰。
楚狸正把长木盒抵在他脑袋上,强行隔开二人之间的距离。
行吧。
现在忸怩,他晚上再看。
“谢老将军给你的这把软剑,可得收好了,它跟着谢老将军大半辈子,饮血无数,名为六合。”
“六合?”
楚棣迟颔首:“六合乃天地四方、平定天下之意,亦是他此生的信念,家国安定,盛世太平。”
打开木盒,拿着她的小手缓缓握住剑柄。
腕子震力一带。
唰啦!
银芒乍现,刚硬的剑身瞬时如同吐信的蟒蛇,卷曲起来,不过掌心一盘那么小;再振臂一甩,剑身挺直,足有削铁如泥之锋利。
是好上乘的好剑!
“此剑饮血无数,锋锐无比,戾气极重,不如我先为你保管着,待……”
“多谢!”
用不着!
楚狸腕子一扬,便把软剑夺了回去。
这可是义父给她的见面礼,还能给他惦记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