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翼为了让自己的儿子得到白家那只乖顺的白猫,对白家的生意围追堵截。
谁知,白猫并不温顺,亮出的利爪足以把他的苦胆掏出来。
“啊……”白祈言:“这老东西真不要脸。”
云疏寒看着云翼,并未搭话,而是淡声说道:“我希望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就不送父亲了。”
云翼直接被气走了。
但云疏寒知道自己父亲的性子,绝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他抱着白祈言的胳膊紧了紧,长久的静立在那里。
白祈言心里忽然忐忑不安起来。
他纤瘦的手臂搂着Alpha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亲。
“云疏寒,我……是不是给你惹麻烦了?”
“没有。”
“啊?”
“没有。”
云疏寒重复了一遍。
“你没有错,错的是他。”
云疏寒只说了这么一句,就抱着他上了楼。
这次,云疏寒表现的很沉默。
他把白祈言放到床上之后,就去找了医药箱。
随即半蹲在白祈言面前,将他袖子挽起来之后,检查他的胳膊。
刚刚白祈言自己摔下去的那一下其实很重,偏偏他一身皮肤又白的宛若新雪一般。
因此手肘上的淤青便格外显得触目惊心。
对于白祈言,云疏寒一直都是一种纵容的态度。
此时他第一次开口教育他。
“以后别这么做了。”
白祈言还想装傻,“你说什么啊……”
云疏寒无奈,“以后,别再让自己受伤了。”
白祈言眨眨眼睛。
“我受伤了,你会心疼吗?”
云疏寒说道:“别人只是心疼,只有你自己是真的疼。”
闻言,白祈言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又抬起另一只手抓了抓头发。
“可是,我也不怎么疼啊。”
他这句话不是说谎的。
在自然界的所有动物当中,只有灵长类动物的痛觉神经是最敏感的。
同样的伤,其他动物能感受到的疼痛,要远远低于人类。
这也就是人类在见到体型远比自己小的动物都有可能被吓得吱哇乱叫,而动物捕猎却能勇敢无畏的原因。
并不是它们真的这么勇敢,而是两个物种之间对疼痛的感知本身就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