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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丰狂笑:“大秦的土地,本君岂有不敢涉足之地?不过你们得小心,别被我牵连进去丧命。没想到,冥宗竟这般迫不及待地对我出手。”
抵达黔中地界,他们就派人行刺。首领目光狠厉:“不要太嚣张,嬴政不行,你秦丰也一样。既然敢来黔中,就要做好死亡的准备。杀了你,这片土地谁还能阻挡我们?”
秦丰嘴角轻勾,不愿与他废话,方天画戟甩向身后,怒喝:“杀!”随后,护军犹如离弦之箭般冲出。
赵云挑选的部下,都是在血与火中磨砺出来的,手上沾染过数百异族人的鲜血。首领也怒吼一声:“杀!”冥宗众人立即迎面冲向白袍军。秦丰看出他们都是高手,但在白袍军面前,却不堪一击。护军的煞气仅是气势,就让冥宗人难以抵挡。战况激烈,血花四溅,秦丰势如破竹,无人能敌。
首领心生惊骇,秦丰的实力与宗主所说截然不同,他绝非虚有其表,简直就是地狱魔神。传言非虚,自己被宗主了。
但首领不解,宗主为何让他们送死。
“我投降!”首领突然跪倒在地,大声宣布。
既然宗主已决定牺牲他,他也无理由继续效命。秦丰望着跪地的首领,心中疑惑,这家伙为何毫无理由就投降。
然而,这时一名冥宗人从首领背后出现,寒光闪烁的长刀直接刺入其后背。“冥宗之人没有投降的道理。”那人疯狂嘶吼,仿佛着魔。
砰!冥宗人一脚将首领踢飞,抽出满是血污的长刀向秦丰冲来:“秦丰,受死吧!你的滔天罪行,终将得到报应。”秦丰冷漠地看着他,方天画戟挥舞而下。
嗖!剑刃掠过他的颈部,首级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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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间,五十名冥宗人尽数被斩,一个活口未留。他们并非不留俘虏,只是这些人失去了人性,护军刚要擒拿,他们就自尽了,毫不犹豫。
赵云确认完毕,淡然说道:“全灭了,没有活口。”
秦丰眼神聚焦:“该死的就死去,既然身份已明,冥宗再也无处藏身。”尽管离目标越来越近,他却无法感到欣喜,总觉得事有蹊跷,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再次审视战场后,秦丰翻身上马,飞快地赶往黔中郡治所。
他们耽误的时间已经太久。一路疾驰,再无意外,几人顺利抵达黔中郡首府。
何文进,作为黔中郡的太守,听说秦丰亲临,早早出城迎接。同行的还有章邯
和英布。
“黔中郡太守何文进,参见云中君。”远远看见秦丰一行,他们连忙行礼。
秦丰挥手示意:“免礼。”这是秦丰第一次见到何文进。原本以为他会是个魁梧壮硕之人,但现在看来,他是个眼睛细小的矮胖子,总是带着笑容。
何文进上前道:“云中君长途跋涉,劳累辛苦,请尽快进城休息,下官已为您准备好住所。”秦丰点头,没有推辞:“何大人费心了。”
入夜,何文进亲自设宴,款待秦丰,尽地主之谊。秦丰带赵云、章邯和英布赴宴。初到黔中,他有些事需要向何文进打探。
“云中君,您来了。”何文进在府门外等候已久,见到秦丰,满脸笑意,迎了上来。
秦丰回应:“何大人,打扰了。”
何文进笑道:“云中君过谦了,您光临寒舍,让我家蓬荜生辉。酒菜已备好,请进。”说完,秦丰步入院落。
他没想到何文进如此热情好客。进入屋内,何文进砰的一声跪倒在地。
“云中君,下官有罪,请您惩治我的罪过。”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秦丰措手不及。
秦丰上前扶起何文进:“何大人,怎么回事?有什么事站起来说。”他了解何文进,为人忠诚正直,对大秦忠心耿耿,深得黔中百姓爱戴,且并无任何不良记录。
何文进开口:“云中君,武志学大人遭到威胁,沈大人和邓大人都遇刺,这事与我家侄子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秦丰听得一脸困惑:“你说过你的侄子何远三年前已经去世了,怎么会与此事扯上关系?”何文进抬眼看向秦丰,沉声道:“微臣觉得何远其实并未真正死亡,甚至冥宗的掌控者,正是他。”此话一出,满座哗然。
疑惑弥漫!秦丰眉头紧锁,他从未想过这背后隐藏着如此复杂的内情。
何文进接着道:“原本失散多年的亲人重逢是大喜,但我发现他性格孤僻,早年流落异域,饱受困苦。作为长辈,我本应关怀备至。然而一年后,我发现他暗中与匈奴有所往来,这让我深感震惊,任何与匈奴的关联都可能暗示背叛。”
“那一夜,我严厉训斥了他,并将他禁足,却不料院中竟突发大火。当他化为焦炭时,我从他腕上的信物认出了那是何远。尽管心中愧疚,但我绝不后悔,如果他真有背叛之心,我宁可亲手处置。”何文进语气激昂,透出令人钦佩的正义感。
秦丰听着,内心思索,原来何远与匈奴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他看向何文进问道:“那你为何说何远未死,还成为冥宗的领袖?据我所知,何远应该是在黔中势力崛起之前就已经……”“的确。”何文进目光坚定,“起初我以为他已经不在人世,不愿深究,但近日听说他刺杀朝廷官员的消息,我重新调查了他的身份。”
“调查后发现,有人在冥宗内部见过他,而且是宗主。”何文进说到这儿,眼神中燃烧着怒火。他自己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说完,众人陷入沉默。
若何文进所言不虚,这事件的复杂程度将翻倍。与敌国勾结是株连九族的大罪,即便匈奴已被秦丰铲除。秦丰没有开口,心中暗自揣测何文进的智慧远超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