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知故问,圈子里的人怎么会不清楚,沈修凯的烟花是给谁放的。
江绮弯弯唇角,“我那天染了风寒没看到。”说完她看向沈修凯,吴侬软语的开口,“下次,你还要重新给我放一次。”
沈修凯情绪不满的看着江绮,态度傲慢的撇撇嘴,这女人真虚荣。
他不给江绮一步台阶下,沉默不做声,不惯着爱撒谎的女人。
烟花是为了他的洛溪放的,跟江绮有什么关系。
李新丰高脚杯往上抬起,江绮拧眉,不敢呼吸,一股熏人头疼犯恶心的狐臭味传来,让人心生做呕。
“不打扰你们夫妻俩了。”
李新丰要跟江绮碰杯,江绮不给面子的拒绝,“酒精过敏。”
李新丰:“那可惜了。”他抬头把高脚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李新丰离开以后,沈修凯手捏着鼻子,用嘴巴长出一口气,“臭的要死,体味真他妈的大。”
沈修凯爆粗口,江绮背过身子,单手抱肩的看向别处。
“沈修凯你诚心让我难堪是吧,装你都懒得装。”
沈修凯捏住鼻子的手松开,“虚伪,烟花是放给你的吗?江绮你脸皮可真厚,什么话都敢接。”
江绮说,“别人哪怕知道,你也不要表现的那么明显,没看出来李新丰是诚心过来找茬的吗,沈修凯你是不是男人。”
沈修凯笑的花枝烂颤,“我不是男人,江绮你去找你男人去啊,李大公子身上的男人味儿可足了,我又不拦着。”
他笑容消失想到什么又严肃了几分,“江绮你要对我感恩戴德,是我救了你,没有我,说不定你嫁给姓李的,现在早就被人打出家门了,我能娶你,你给我磕几个头,我能受得住。”
沈修凯居高临下的傲慢,字里行间都是江绮的轻贱。
江绮克制住即将要决堤的情绪,唇角浮笑,:等你死了,我高低在你墓前磕几个。
“江绮你在乱讲什么,今天是你姐订婚的日子,你在这里提什么死字。”
江绮说沈修凯的话,一字不落的进了后母栾芪梅的耳朵里。
沈修凯看着岳母,桀骜不驯的脸上露出微笑,“可不是吗,江绮这身口无遮拦的臭毛病,怎么就改不了,也不看看今儿是什么日子。”
江绮小声呢喃,“嘴可真贱。”
栾芪梅厌恶的看着江绮,“我这次是给修凯面子,这是你姐姐的订婚宴,别给我们添晦气。”
在同人攀谈的江月安跟人微笑颔首打了招呼,这才走过来挽着鸾芪梅的胳膊,温温柔柔的开口说,“妈您别对江绮这么凶,她长大了,已经嫁人了,可不好再拿她当成小朋友了。”
江绮微咬着唇瓣看着替她解围的江月安,旋即违心的笑容爬上脸,“姐恭喜你跟付公子订婚。”
江月安嗓音温柔慰人,“谢谢妹妹,你跟修凯能来,我真的很开心,等会订婚宴结束了你别急着走,我们一家拍个合照,今天来的客人多,照顾不周你们多担待。”
江月安挽着母亲的胳膊走了,穿着一身高定礼服的她,背影高挑纤细,腰窄腿细,黑色长发披在肩头,风姿绰绰。
沈修凯不由嫌弃的再看看江绮,“原配生的跟佣人生的,质量是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