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恩额头渗出冷汗,但他迅速以自我安慰来化解困境,暗自揣测凯尔希是因为不满才出手教训自己。然而,面对这样的实力差距,除了暗中设局,他别无他法。
此事暂且放下,关键在于如何解决莱茵家族的纷争。赫墨推了推眼镜,感慨道:“原来如此,我今日才醒悟,我犯了何等愚蠢的错,太过愚钝了……”
秦恩耸肩道:“并非全是你的过错,伊芙利特亦有责任。既然大家都有错,何须深究,重要的是该如何是好。”
塞雷娅点头赞同。
梅尔提议道:“何不为伊芙利特打造一柄神兵?”
“你若能造出,我便拭目以待。”
“我是说模型啦。”
“那更好。”
梅尔无奈地摇头,叹了口气,她并不擅长处理情感问题。赫墨与塞雷娅交换眼神,犹豫不决,始终找不到解决之道。
白面鸮却与众不同,她淡漠地望向秦恩,建议道:“其实很简单,再举行一次家宴,从失败的地方重新开始。据我观察,餐桌最能反映家庭成员间的关系。”
此言一出,梅尔、赫墨、塞雷娅皆怔住。
为何这只白鸟的情商似乎高于众人总和?
秦恩附和道:“确是良策,再次家宴值得一试。”
“但不会重蹈覆辙吗?”赫墨忧虑道。
秦恩挥手示意不必担心:“怕什么,伊芙利特跑不掉的,这次不成,下次再来,再不行还有下下次。不冒风险,哪来收获……我的‘白饭’策略也是如此,需承担风险。”
“没人要听你吹嘘。”梅尔苦笑。
白面鸮道:“能堂而皇之地谈论这种不光彩之事,秦恩先生真是独树一帜。”
这话真伤人。
秦恩掏出手帕,一边擤鼻涕一边抹泪,他人并未留意他说了些什么——他在正事上说话才有分量,其余不过闲聊罢了。
赫墨询问塞雷娅:“你认为如何?”
“只能这么做。”
“嗯……明白了,那就重新准备吧。”
说完,塞雷娅、赫墨、梅尔目光转向“倾诉”的秦恩,白面鸮用法杖轻敲他,他才回过神。
“好悲凉啊。”他感叹。
“我看不出你有何可悲之处。”梅尔说道。
“有。”
白面鸮歪头问道:“何事?”
“我太俊美了……”
一阵静默。
塞雷娅明白他的意思,于是继续与赫墨商议,随后离开。梅尔鄙夷地瞥了秦恩一眼,也离席而去。
唯独白面鸮仍留在他身边。
为何?因为她又沉睡了。
秦恩无奈,打算唤醒白面鸮,让她回屋休息。在外边睡觉怎么行,别人看见会受惊的。
等等……受惊?
回忆”再次浮现脑海。
去去去,稳住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