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乐菱一脸自责,“对不起,你那晚都是为了我,我想出去帮你的,但我知道时璟的性格,他那时正在气头上,我出去反而是火上浇油。”
桑浅看乔乐菱这样,心里反而愧疚,人家才是宋时璟的未婚妻,她和人家的未婚夫不清不楚,该说对不起的是她,而不是乔乐菱。
“没事,已经过去了。”
桑浅话落,包厢的门被服务员推开,下一秒宋时璟挺拔的身形出现在门口。
宋时璟看见包厢里的乔乐菱,眉心微蹙,眸光一转,质问的目光看向桑浅。
桑浅心虚笑笑,起身打招呼,“宋总,我刚在门口正好碰见了乐菱,便叫她和我们一起用餐,你不会介意吧?”
宋时璟似笑非笑看着桑浅,“你说呢?”
“我觉得宋总肯定不会介意。”桑浅干笑两声,结束这个话题,转而看向服务员,“人到齐了,可以上菜了。”
“好的。”服务员关上房门,退了出去。
乔乐菱起身帮宋时璟拉开座椅,眉眼间蕴着见到心上人愉悦的笑,“时璟,好巧啊。”
“东西都收拾好了?”宋时璟问了乔乐菱一句,在椅子上坐下。
“我昨晚才来,没什么好收拾的,不然你让我……”
“明天陈冰送你回去。”
让陈冰跟着,明显是没有商量的余地了,乔乐菱撇撇嘴,恹恹的,“知道了。”
菜上来后,乔乐菱瞬间将明天要走的事抛之脑后了,得把握现在,又是给宋时璟挑鱼刺,又是给他剥虾,忙得不亦乐乎。
桑浅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吃饭都不发出声音,不过心理活动还是挺活跃的,她觉得乔乐菱太宠着宋时璟了。
拉椅子,挑鱼刺,剥虾,这些一般不都是男士对女士做的事吗?
在乔乐菱这里,都是反的。
女人越上赶子男人越不当回事,就像她,上赶子往纪承洲身边凑,还一次次的向他表达自己的喜欢。
可他呢?
送上门的肉,不吃白不吃,吃完了,一抹嘴,不认人。
有一句话说得好: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太容易到手的,反而不珍惜。
男人啊,一个字,贱。
两个字,很贱。
三个字,超级贱。
“浅浅?”
桑浅回神,看向乔乐菱,“怎么了?”
“时璟和你说话呢。”
桑浅茫然看向宋时璟,“宋总刚说什么?”
“没什么。”宋时璟夹了一块鱼,慢条斯理地挑着鱼刺,“桑小姐想什么,这么出神?”
桑浅看了一眼宋时璟面前的碟子,乔乐菱给他挑好鱼刺的鱼肉和剥好的虾,他一下没动。
她又看向乔乐菱,她正眼神幽怨地看着宋时璟,眼底都是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