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带着太阳穴两边都凹陷了下去,映衬得那张俊美容颜都开始变得凶神恶煞起来。
愤怒之下,他的语气也好不到哪里去,“呵呵,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改嫁?”
“嫁给谁?那个小白脸吗?”
下一秒,秦砚初一把将她推倒墙壁上,低头狠狠地在她娇艳的唇瓣上咬了一口。
感受到腥甜的鲜血在唇齿间弥漫,是他熟悉的气味,秦砚初终于又有了一种战胜的快乐。
仿佛她只是一件被她随意抛弃的玩具,就算他不要了也不允许别人染指半分!
“薄棠我警告你,你是被我秦砚初玩弄过的女人,整个S市谁敢要你?”
薄棠感受到从唇瓣上传来的钝痛,男人眼底强烈的占有欲和戏谑让她脑海一片空白,生理性的感到害怕。
灵魂却觉得不甘、甚至是屈辱!
“凭什么?”
她质问上天,同时也是质问秦砚初。
“秦砚初就是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你都可以带着小三登堂入室,在外面拈花惹草、风流潇洒,凭什么我只是离个婚就不能再结了?”
其实从她选择离婚的那一刻起,薄棠就没有想过再嫁。
人生还长,以后的日子她只想为自己而活。
现在又多了一个目标——照顾孩子!
男人性感的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深邃凤眸好似一场龙卷风快要将她吞噬。
“总之你记住我的话,谁他妈敢娶你我就打算他的腿!让你身边那个小白脸给我小心些!”
薄棠闻言,上一秒还倔强的小脸下一秒就被紧张所代替,她伸手抓住秦砚初的胳膊,连忙开口询问:“你想对钺深哥哥做什么?”
钺深哥哥。
钺深哥哥?
“你叫得可真够亲密的,你回去告诉那个小白脸,惹怒了我只会让他在S市混不下去!”
他真是越来越不可理喻了,薄棠气得胸脯一阵上升下下,如玫瑰带上了尖刺、刺猬竖起了尾巴。
“秦砚初我不准你找钺深哥哥的麻烦,我们俩的与他无关。要是让我发现你在背后用什么肮脏卑鄙的手段,我就告诉秦爷爷真相!”
薄棠狠声道,有一股“大不了鱼死网破”的架势。
向来软得像棉花糖一样的她,为了一个小白脸竟然学会了威胁……
若不是被威胁的对象是他自己,秦砚初真想夸她一句“有气势”
嫉妒使他面目全非而不知,“薄棠,你可真是好样的,你明知道爷爷患有高血压不能激动。”
薄棠咬着自己的下嘴唇,秦爷爷的病情如何她比谁都清楚。
但她也不能因为私人恩怨连累了钺深哥哥……
“只要你不乱来,秦爷爷不会有事。”
这是她的坚持。
秦砚初忍了又忍,咬牙切齿的吐出一个字。
“好。”
“至于期限……等我觉得时机成熟的时候自然会向爷爷解释,到时候你就可以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