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
桑栀震惊,“什么婚礼?谁要跟你结婚了?”
她原本以为,傅司琛只是偏执地想让她生孩子来绑住她,没想到居然还要跟她结婚。
傅司琛捏着她的下巴,漆眸与她对视,“都怀上了傅叔叔的孩子,只只不与傅叔叔结婚,还想跟谁结婚?”
桑栀猛地摇头,“不!”
她捂着脑袋,情绪激动,“我不要跟你结婚!你是魔鬼!我不要跟一个魔鬼结婚!”
傅司琛眸光一暗,他松开桑栀,起身,声音平缓地道:“只只好好休息,傅叔叔这就叫人去准备我们的婚礼。”
傅司琛离开后,桑栀越发恐慌。
……该怎么办?
这个孩子不能生,不能生!
桑栀在昏暗的房间里摸索着,摸不到不知名的玉石雕刻摆件。
她拿下来,咬了咬牙,猛地朝肚子砸。
桑栀不知道这样会不会有效果,但她不想剩下傅司琛的孩子,只侥幸地用这种方法。
尽管会伤害自己……
因为桑栀疑似怀孕,傅司琛近几日都没有碰她,所以根本没发现她近乎自残的行为。
只看桑栀一天天虚弱,傅司琛也以为是着胎的原因,又喜又忧。
小姑娘怀这孩子,用了非常规手段,不知道会不会对她的身体有影响。
这天,还没到检查的日子。
桑栀恍恍惚惚地醒来,感觉到某处温热又湿润。
她下意识坐起来,低头去看。
一缕薄弱的阳光下,细白腿根的映衬下,那抹殷红是如此地清晰而刺眼。
桑栀蓦地尖叫一声,“啊!”
紧接着,她感觉到肚子一股钻心的疼痛传来,几乎要疼得死过去。
傅司琛从监控里,看见桑栀的异常,立马从公司赶回来。
等傅司琛赶到地下室的时候,桑栀正疼得满床打滚,满头大汗地痛吟。
傅司琛倏地脸色一变,疾步跨过来,“只只,怎么回事?”
桑栀一把抓住傅司琛的手腕,一个瘦弱的小姑娘这一刻力气大得吓人。
她眼睛大大地望着傅司琛,小脸上满是惊惧,哭腔可怜地断断续续:“肚子好痛……好多血……我是不是流产了?”
傅司琛从未遇见这样的事情,这一刻,他眼里只有桑栀的安慰。
他急忙抱起桑栀,急冲冲地往楼上赶,吩咐司机,一路飞驰到医院。
到了医院,桑栀已经痛得仿佛身体都不是自己的,她看着匆忙的医生护士,虚弱地说:“傅叔叔,我是不是……真的要死了?”
傅司琛紧紧握着她的小手,脸色发白,“不会的,只只不会有事的。”
傅司琛简短地向医描述了桑栀这段时间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