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暖暖调查到季启志在赌场,直接带人过去。“大大大!”“真特么晦气,又是小。”“再来,老子有的是钱。”“老子姓季,你们怕什么。我们季家村最不缺的就是大人物。”季启志嚣张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曹少阳看着季暖暖没有任何表情,不禁感慨,这么多年过去果然不一样。曾经的嘻哈小姑娘,也变成喜形不露于色的郡主。他刚刚想夸两句,就听见了郡主的骂声。“这个不要脸的狗东西,丢季家村的脸面,向明带人将他抓起来,再让他家里跟酒楼一起来人。”季暖暖直接将手中东西往赌坊大门砸过去。门倒下那一刻,所有赌徒的眼睛都看过来。季启志已经不认识季暖暖,但是认识曹少阳。“曹举人,你这是什么情况,就不怕县太爷抓你吗?”“咱们葛县令可是再三强调,在丰县率先实行一夫一妻制。”他嘲讽着曹少阳,反正他的人生已经烂到了淤泥里。特邀请更多的人烂在淤泥。“就是!举人老爷,原来你也在外面也情况呀。”“曹举人你这情况不对劲,我们是不是可以去举报!”“一夫一妻制度,就是不把男子汉大丈夫当人。曹举人干脆你休了县太爷,让大家伙看看。”“对对对!休了这天下第一个女县令。”“咱们丰县现在就是阴盛阳衰,女人一个个都爬到男人头上了。”妙竹原本想要打断这些人,但是被季暖暖阻止了。时隔多年没有回来,正好要一次性看清楚这些人的嘴脸。曹少阳也被季暖暖提示,不用解释。“好日子让你们过多了,现在一个个不知道回家干活,就在这里赌博。”“没用的废物们,你们就活该被人踩在脚下。”“季启志你在季家酒楼做假账,就不怕向阳郡主知道吗?”他故意地引出关键问题。季启志听到这话,立刻就火了,“曹举人,红口白牙可不是让你随便污蔑别人的。”“没证据的事情,我劝你不要胡说八道。”“乖乖地做县太爷背后的男人,就不要出来丢人现眼了。”这些赌徒们可没一个是老实家伙,一个个嘲讽着曹少阳。季暖暖冷笑着,“季启志,看来你是真不认识我了。”季启志摸着头发,自以为摆了一个非常潇洒的姿势走出来,“美人,我们以前认识吗?”“如果你想要嫁给我,我肯定让你过上吃香喝辣的日子。”妙竹直接一脚将这货踹开,“什么档次,也敢往我们主子面前凑!”“你是谁?”“你要是曹少阳的相好,我可不怕你。”“他可不是啥好人,美人我劝你莫要犯糊涂。”季启志察觉到情况不对了。此刻,他压根就没有往季暖暖身上猜。因为族里跟村子里都没有接到消息,再说季东来全家都在京城,多少年都不曾回来。他觉得这是曹少阳故意要整他,并且极有可能是想吞了他手上的酒楼。“带走。”季暖暖也不想在外面处理他,直接带回季家村。如果村长是包庇亲孙子,那就换个人当。年纪大的人最容易犯糊涂。“你们抓我做什么!我可是季家人,曹举人你真是胆子大了,敢吞郡主的产业。”“你信不信我上京城去告状?”“你们放开我,走开。”季启志嘴里还在废话,直接被打了一顿,这才乖巧下来。季暖暖派人去请林家人,想搞清楚,为啥季启志的情况,他们有没有发现?曹少阳不好插手查酒楼的事情,但是林家人可以的呀!原本就是为了牵制,所以每一家店里都放了季家和林家人。很快,季家村有头有脸的人都出现了。族长气得差点用棍子打死季启志这个小王八蛋。村长头发全白了,他老泪纵横,“郡主,这小畜生交给您处理。我们全家没有意见。”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当年最让他骄傲的孙子,现在却是让他晚节不保。秋桂花蹦出来,对,她依旧是季启志的妻子,并且为他生下了两个儿子。“不行,不能打死我男人。郡主,请您大人有大量,他就是被人带坏的。”“您再给他一个机会行不行?他算账很厉害的。”“我们家孩子不能没有爹呀,求求您。”秋桂花跪在地上,头都磕破了。这一刻,她真是个有情有义的妻子,只可惜她的这份情义,季启志压根就不在乎。他没想到一时口嗨,居然惹到了季暖暖。都是曹少阳这个阴险小人告状,他们家的事情与他有何干?季暖暖一直都没有表态,她是在等,等所有动物们的汇报。人很聪明,所以会撒谎。那些看起来很笨很没有脑子的小动物们却不会撒谎。再加上向明带来了酒楼人的指证,季启志死不足惜。她真是没想到对方的胆子居然这样大,弄出这么多事情。“村长,族长留下,其他人全部都出去。”“曹哥哥,你先回去吧,晚点我让人送他去县衙。”她强压着怒火。一句话,就让村长意识到,孙子怕是还做了其他事情。秋桂花还要说什么,直接被族人拉开了,嘴巴都给她捂上。“郡主,您别太生气了。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我先回去,您有事再叫我。”曹少阳对季启志可没有什么好语气。就冲他刚刚在赌坊里对郡主无礼,就可以死十次。他曹家对季家村就不说贡献特大,也算是盖了作坊,让老百姓都挣到了钱。季暖暖点点头,略带着歉意,季启志嘲讽曹哥哥那一刻,她就知道有些事情已经变了味道。门被关上那一刻,村长直接对着季暖暖跪下来,“郡主,我年纪大了,这季家村的村长,您指定一个人来做。”“我辜负您跟春来的信任,我……”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是老泪纵横。季暖暖坐在那,没有立刻让他起来,“村长爷爷,我就问你一句,季启志犯下的这些事情,你知道多少?”季家村村长抬着头,“郡主,这小子到底犯了哪些事情,您告诉我,我能承受得住。”“我要是说,什么都不知道,您相信吗?”季暖暖看着他,“我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