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样哀求好似完全不会让祁鹤荀有太大的情绪的反应。
他折磨的等着池樱的回答。
“我不应该在外面跳舞。不应该忘记今晚是叔叔的生日。不应该忤逆叔叔的话,不应该去北郊。”池樱连迟疑都不敢,说的清清楚楚。
这些话,才让祁鹤荀的情绪渐渐缓和下来,最起码没最初残忍。
“叔叔,求求你,放过我……”池樱在哭着,声音已经越来越低。
祁鹤荀低头看着池樱,池樱的脚踝也因为过度的用力开始肿胀。
他的手碰触到池樱的腰肢。
池樱惊的尖叫出声。
但在祁鹤荀的眼底,池樱又不敢吭声。
“樱儿,你怕我?”祁鹤荀拧眉,一字一句的问着。
池樱看得出祁鹤荀眼底的不痛快,拼命摇头。
呵,骗子。
但祁鹤荀不明白,什么时候池樱开始惧怕自己。
是谁在池樱面前碎嘴了吗?
沉了沉,祁鹤荀弯腰,要抱起池樱。
“今晚陪我过生日。”祁鹤荀淡淡说着。
池樱不敢拒绝。
就在祁鹤荀要抱起池樱的瞬间,练功房外传来动静。
池樱一惊一乍的。
祁鹤荀的眸光一下子变得凌厉:“谁!”
在丽岛伺候池樱的佣人,晚上不会留在这里,因为祁鹤荀不喜人多。
而练功房更是禁忌,若是没有允许,不会有人敢进来。
“是我——”徐安晚温柔的声音传来。
池樱的脸色更是变得煞白煞白。
现在她和祁鹤荀这个样子,徐安晚若是看见了,就真的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池樱甚至都不敢吭声,下意识的用手抓着祁鹤荀的袖口。
“怕什么?”祁鹤荀问着池樱。
池樱的声音都微微颤颤:“我不想让安晚姐误会,毕竟叔叔马上就要和安晚姐结婚了。”
祁鹤荀看着池樱,不知道是信了几分。
但是池樱真的是这么想的。
重生后,池樱从来没想过要再破坏祁鹤荀和徐安晚。
结果,祁鹤荀很轻的笑了声,这笑声让池樱不明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