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逐渐掌握了一些窍门,比如按压花唇顶端凸起的小珠,她就会发出好听的呻吟;比如底下那个流出露水的小洞,只要足够湿润,就能把手指塞进去,品尝她身体内部的火热温度。
不知是不是因为药物的原因,她确实很敏感。明明是不成章法的玩弄,她还是能够很快在他身下绽放,攀上极乐的巅峰。
察觉她身上的热度退了些,楚随抽出手指,打算起身离开。
“你要去哪?”
女孩拽住他的手,眼角还带着高潮时溢出的泪,“你。。。不标记我吗?”
“。。。我不会标记你。我去给你放热水,洗个澡可能会让药物挥发得快一点。”
身体还是热的,可她心里却泛起一股寒意。一个男人在喜欢的女人面前,真的能够做到这样的理智吗?真的能如此克制自己的欲望吗?
她都脱光了,他却穿戴整齐,脸色从容,像是完全感受不到她信息素里饱含的渴望——这是不可能的,她是他临时标记的omega,他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她的情绪。
结论只能是,他根本不喜欢自己。之前几次的亲密接触不过是一时冲动,而临时标记也只为了更好地帮助他的朋友。
这是杀伐果决的帝国少将,是只认识她一个月不到的楚随,不是那个陪伴了她十多年的、纵容宠溺她的哥哥。
身体因为药物作用泛上来一股又一股的燥热,她却对面前这个男人意兴阑珊,赌气说道:“你这么不愿意,就去帮我叫薇薇安吧。她不是挺喜欢我的信息素的吗?一定不介意帮我的忙。。。。。”
眨眼间她就被扑倒在了床上。
“你说什么?”
她怎么能现在才注意到男人比平时更粗重的呼吸。他的表情确实是平静的,但与其说是平静,不如说是因为压抑到极致而呈现出的僵硬,如同荒原上的枯草,只要一引燃,就能烧起熊熊的火焰。
他突然笑了,只是笑得很邪气。
“就这么骚?这么想被肏?”
占有欲,就是那一点火星。
又是手指。他不像刚刚那样克制了,一下子就插进来叁根。
“啊——好胀——”
“只是手指就好胀?不是想被标记吗?只能吃下这么点怎么行?”他毫不留情地在甬道里抠挖揉按,“你说的对,薇薇安见到你这个骚样子,一定不介意帮帮你。”
现在道歉还来得及吗?
“我——”
“怎么一提起她就吸那么紧?是紧张吗?”他的面色依旧是那样沉稳而宁静,“还是说,你觉得她比我更好?更想被她肏?”
“不是——”
“怎么不是?我看你下面这张小嘴乐意得很,不然也喷不了那么多水。”
再不带一丝犹豫,他脱下衣物,勃发的性器一下子贯穿了她的身体。
“好痛——哥哥——你轻点——”
尽管已经足够润滑,但两人的身体差距太大,她又是第一次,还是有点吃不消。
“你不就想被我这么插吗?”楚随抓住她饱满的乳房,粗粝的指腹在嫩如豆腐的乳肉上肆意揉捏,不一会就弄出了几道红痕,“骚货。”
她委屈:“我不是。”
“怎么不是?”
媚肉把他的性器咬得紧紧的,一插就噗叽噗叽出水,是他从未体会过的畅快淋漓。
“那么会吸,那么热,还不骚?”楚随捏住她的脸颊,垂眼睥睨她,“去你宿舍那天,内衣也不穿,早就盼着被我肏了不是吗?”
“唔——嗯——”他的动作太大,刺激得安焰柔答不上话,只能支支吾吾地发出呻吟。
他露出个轻佻的笑,俯下身在她耳边低语:“早知道这样,那天就该把你永久标记了。你还不知道发情期是什么滋味吧?听说发情的omega是个完完全全的浪货,脑子里除了做爱什么都没有,就像性爱娃娃一样,哪怕我一脚把你踢开都会爬过来求着我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