吨吨吨吨吨……
这一宿,百斤烈酒在一人一熊的豪饮之下,所剩无几。
天明,晓小起身,脚下虚浮。
“哎,大花,你卵生姐妹来了吗?”
晓小眼中,三个花花正屋子里打醉拳,呼呼哈哈的。
“开…玩玩笑!”
花花打着酒嗝:“我白德耀斯。果赖,上有哥,下有弟,就是没有妹妹。”
“还有,宝儿……嗝!”
花花摇晃着想站起身,最后无奈放弃道:“那叫孪生,不是卵生……”
“呵,你还有弟弟呢。”
晓小也晃悠着来到花花身旁一屁股坐下,抱着花花嘿嘿傻笑。
“你弟弟……嗝……可爱不?”
提起弟弟,花花烦躁的挠挠耳朵:“有危险的时候,老弟最靠谱。”
“没危险的时候,狗日的就是最大的危险。”
晓小一张脸红扑扑的,听了这话下意识挠挠头:“怎么听起来……嗝……和外公差不多?”
然后,晓小突然嚎啕大哭。
“晓小想家啦,我要见娘亲,外公外婆,大舅舅,二舅……八舅母!”
花花一听也挺不是滋味。
孤身一熊来到修真界,没有哥哥,弟弟,母后和父皇,小团宠也有点想家了。
两小只对视一眼,抱头痛哭。
晓小:“嗷嗷嗷嗷嗷嗷,哇!!!”
花花:“哇,嗷嗷嗷嗷嗷嗷!!!”
哭着哭着,酒意上头,两小只就抱着睡在了地上。
清晨,凤鸣。
秦盏穿好一身轻铠,秀发简单系了一个马尾,说不出的英姿飒爽。
“嫂子!”
韩瑜卿笑吟吟的打招呼。
她今天也褪去裙装换战装,雪白的战袍也是威风凛凛。
四下看了看,韩瑜卿一脸疑惑:“我哥呢?”
秦盏闻言俏脸一红,支支吾吾道:“可能没起床吧!”
“哦!!!”韩瑜卿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
秦盏一跺脚,嗔怒道:“你想什么呢,你哥就是被我揍的有点……严重。”
正说着话,韩跑跑一瘸一拐的走过来。
韩瑜卿一看,好家伙,哥哥你是让人废了吧!
韩跑跑浑身上下都缠着纱布,冷不丁一看还以为木乃伊成精了呢。
“你都不疗伤的?”秦盏傻傻的看着韩跑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