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年了,酒吧都能自由出入了!”
白黎坐直身:“昨晚周牧觉去酒吧,是因为你在那吧,小姑娘少去。”
白莹惊讶道:“你人都不在京北了,他昨晚去哪儿你都知道,姐,你有病,得治。”
白黎无语,“别人兄友弟恭,我俩是姐慈妹孝是吧。”
“当然了,我修心理学就是因为身边有你这个研究对象,姐,你病入膏肓了,周牧觉不是好人。”
白黎听到这笑出了声。
白莹继续道:“周牧觉是把你从海里救上来,没有他你就死了,在这点上我承认他做了好事。”
“轰隆~”
此时窗外滚过一道沉闷的雷声,也把白黎脸上的笑浇了下去,“你早点睡。”
“我知道你当我小孩,不听我的。”
白黎无奈哄道:“好啦,白医生,那你想怎么治我啊?”
他们还像小时候玩过家家那样,白黎懒性子,白莹就拿着听诊器给她听心跳。
白莹:“我现在只看了书,目前为了避免你再次陷入移情症,请不要将男人的善意帮助转为心动。”
这时屋外传来响动,白黎疑惑地转眸看向房门。
客厅里,顾明野套上防风衣,蹬上皮靴,一身的夜行装站在廊灯下,白黎扶在房门边看他,“出什么事了吗?”
她收了手机,扫了眼窗外,风刮得没那么厉害了,但雨一直在下。
“工地交班。”
墙上的挂钟显示半夜三点,白黎靠在门边双手环胸,“你们是按天算工钱的还是编制的合同工?”
“都有。”
男人倒了杯水,仰头饮了起来,风衣领口露出的喉结上下滚动,看得白黎都有些口渴了。
“那一天是多少钱?”
有一滴水珠顺着嘴角滑下,暗昧的光影流转过锋锐的下颚,最后洇湿了黑色T恤的衣领。
“具体得看工种。”
“这台风天你去工地也干不了什么活呀。”
“看场子。”
“那是多少钱。”
“二百。”
白黎站直了身,“我替你去吧,我正好白天睡饱了。”
顾明野眉头微凝地看向她,而后嗤笑了声,“大小姐,这二百你也看得起啊。”
白黎转身进了房间,一边捞自己吹了两天的衣服一边朝屋外道:“知道我为什么有钱吗?”
“为什么。”
他语气里带了丝笑。
她过来手搭在门边,探出一颗脑袋对他眨眨眼道:“因为有钱不赚,是傻子啊。”
白黎从昨晚闷到现在,她不玩游戏,也不怎么看剧,最大的爱好是逛街和美食以及旅游,当然还有睡觉,但是今夜,她还陷入了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