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请你把这个和离书还有这个断亲书都给我签了……”
说着信国公将两张纸摆到了案桌上。
叶文镜听得此话笑了,鲜血从他嘴角流淌,显得极为破碎恐怖。
“我不签……呵呵呵呵……”
叶文镜呵呵的笑了起来,嘴角不断的流出鲜血。
“我…就算死…也要和你女儿…死在一起!”
信国公听了叶文镜的话,仿佛早有预料,他的嘴角勾起诡异的弧度。
他缓缓开口,低沉而苍老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鬼。
“不错不错,有骨气,不愧是我的女婿,要是你是我的兵,就凭你骨气,我高低给你整个伍长当当……
呵呵,想当初我还是副将的时候,审问过的俘辱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你也知道,一般进了牢房,没有几个能活着出来的。
但是凡是在我手上审问过的,都活下来了,你知道为啥吗?
呵呵……不急,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这时信国公缓缓走到审讯室外,远处的小厮看见了信国公,便连忙招呼狱卒将早已准备好的水桶抬到了叶文镜的牢房。
接着狱卒又将叶文镜的手脚都放了下来,失去绳子的束缚,叶文镜一下子跌倒在地上。
他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也实在是没有力气再支撑着站起来了。
信国公冷冷地瞥了一眼狱卒,狱卒立刻心领神会,抓起叶文镜的头发就往水缸里按。
信国公就在一旁慢慢的打着拍子。
“一、二、三……”
叶文镜刚开始还剧烈挣扎,直到渐渐的后来却没有了动静,直到动静完全消失的最后一瞬间,狱卒又将他的头提了出来。
如此反复好几下,叶文镜的鼻子和嘴都呛了许多水,他咳嗽不止。
看到叶文镜此等状况,信国公对小厮使了一个眼色,小厮连忙将早已准备好的粗盐拿了出来,然后到入了刚刚的水桶中
看到叶文镜咳了在地上好久才缓过来,信国公缓缓开口道:
“你看你身上怎么这么脏啊?该好好洗一洗的,不然怎么见人呀?”
信国公话音刚落,小厮舀起一瓢冰冷的盐水,缓缓地从叶文镜的头顶淋下。
叶文镜之前就受了鞭子伤、板子伤再加上今日新打的鞭伤。
此刻冰冷的盐水一浇,仿佛有千万条钢针刺过他那伤口,他疼得浑身发颤,忍不住发出凄厉的哀嚎。
小厮慢慢地,一瓢瓢地浇,将桶中的盐水浇得只剩了一个底,最终端起木桶整个直接倒在了他的身上,叶文镜发出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