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无助。
“好啊,”林安暖再上前,补刀,“你口口声声说你没有,”
“林安暖是你,”沐清雅见到她简直要疯了,再次发疯一样扑上去,张牙舞爪的,“是你搞的鬼,是你想要冤枉我,你这个贱人!我杀了你—”
林安暖轻轻松松将她甩开,拍拍自己衣袖,“你口口声声说你没有,那你和孟羽卿在洗手池边会面是在说什么,你在交代什么呢?”
“我,我分明是在—”只是话说到一半根本说不出来了,低头,脸色也变得极其不自然。
“嗯,在什么?怎么不说了?”
沐清雅没有说话,只是抬头愤恨地看林安暖,想刀了她的心都有。
好啊,林安暖这是根本算准了她不敢说出真相所以冤枉她,她好狠毒的心啊林安暖!
好高明的招。
“哦,说不出,那可就是默认了。”
“各位,你们现在清楚事实了吗,”林安暖转身看众人,“这下各位叔叔伯伯爷爷吗,能还我一个清白了吧?”
这下,那些刚刚指责污蔑林安暖的人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纷纷偏头,转移眼神,甚至不敢直视她。
“真是没想到啊,清雅也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孩子,”只一个劲儿转移话题,“居然这么心肠歹毒居心叵测。”
“这样的女人留在战寒身边,才是真的祸根啊。”
“来人,把这个女人拖出去,”三爷发话了,“没有我的允许永不许她再靠近战寒一步!”
“不,三爷爷,不要这样,”沐清雅撕心裂肺地喊,“不要这样对我,三爷爷,我对战寒是真心的,”被拖走的时候还不忘记说,“是真心的啊。”
“林安暖你个贱人,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啊!”
她的声音,渐行渐远。
“把这个对主子不忠心的也拖出去,我看着实在碍眼!这样的人又怎么能继续留在战寒身边做事?”指的是孟羽卿。
“是。”
沐清雅和孟羽卿都被处理了。
室内那些长辈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终究还是不免要找林安暖道歉的,还是三爷出面,笑呵呵地走到林安暖身前,变脸过来讨好了,“那个,暖暖啊,这件事情没想到是叔叔伯伯爷爷误会你了,你不是凶手也没有谋害战寒,如此倒显得是我们大动干戈了,我们,”他停顿一下又看众人,“也实在是汗颜啊,你能不能看在大家都是亲戚的份儿上—”
“三爷爷,”林安暖却抬高嗓音打断他的话,语气带着些倔强,“早就听闻三爷爷是家族老人了在家族中德高望重,我敬重三爷爷的身份和德行,但是今日三爷爷带着一众叔叔伯伯来为难我一个小辈,实在是跟我印象中的您太不符合。”
“诶你,”对方貌似被说得一愣,“你这话什么意思,你在怪我们?”
“暖暖不敢,”她低头故作谦卑,“我怎敢跟三爷爷您顶撞理论,只是我林安暖也不是任人欺负之辈。”
这会儿她冲三爷深深鞠了一躬,又转头看那些叔叔伯伯。
“我知道各位看我不顺眼很久了,”抬高嗓音说,“也早就盼着我能离开战寒好给你们看中的人腾位置,我今天索性给在座各位吃一颗定心丸,我和商战寒不过是协议婚姻,我们总有一天会分开的,所以你们大可不必费这个心赶我走,因为有一天,我自己会走!”
字字铿锵有力,气势十足。
说完,她甩袖就离开,倔强又不甘。
“嫂子,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