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蔷薇犹豫不决,“我在老宅,不影响京哥儿和杳妹妹吧?”
“影响了又怎样?”霍夫人表情骄横,“我把你当亲女儿,他们也得客客气气招待你,捧着你!”
斜对面的霍时渡熄了灯。
“明天搬,太晚不安全。”他上床,侧卧。
纪杳瞟手机,午夜了。
估计街道一个人没有,出行是瘆得慌。
她躺下,独占被子。
霍时渡拽,“我入股了,凭什么不许盖被子?”
“入什么股?”纪杳扭头。
“你怀上霍正修,我贡献了一半,你贡献了一半,都是股东。”他一本正经。
轮到她气笑,“我肚子怀十个月,我贡献大。”
“你是大股东。”霍时渡认可,“你盖三分之二的被子,我盖三分之一。”
纪杳扔给他三分之一,背对他。
霍时渡腿卷着被子,脚趾似有若无撩拨她。
怀孕后,她皮肤敏感,一碰,痒得厉害。
“霍股东,少碰我。”
男人闷笑,“纪股东,一张床睡觉,避免不了肉贴着肉。我属于伤残病号,你多担待。”
纪杳不吭声。
早晨,她一睁眼,腹部沉甸甸的一颗脑袋,霍时渡埋在睡裙里,唱粤语歌。
他音色好,这会儿略沙哑,一股子性感倜傥的男人味。
“踢你了?”
她点头。
旋即,推搡他。
霍时渡钻出裙摆,“听五分钟胎动,是股东分红。”
纪杳在腰后垫了个枕头,“那我的分红呢。”
“想要分红?”他又钻回去,沿着小腹下移。
她一激灵,并拢双腿,霍时渡野蛮得很,摁住她,无可挣逃。
“杳儿小姐,喝药膳了。”何姨唤她。
每天早8点、晚8点,厨房会炖一盅药膳,偶尔是羊乳燕窝,或是五红汤,纪杳都不爱喝,霍时渡有办法,他喝两勺,她喝一勺。
何姨调侃:杳儿小姐怀孕,霍公子的模样越来越滋润了。
“您搁在餐厅吧。”灼烫的气息在裙下蔓延,纪杳抓紧了床单,嗓音颤颤巍巍的。
“凉了腥,趁热喝。”何姨提醒了一句,离开。
好半晌,霍时渡掀开被子,挺直的鼻梁浮着汗珠,眼睛也冒了火,他俯下身,吻纪杳。
她不依,“没刷牙。”
“我不嫌你没洗澡,给你分红了,你嫌我没刷牙了?”他强吻。
纪杳软趴趴瘫在一团被子上,气喘吁吁。
洗漱完下楼,霍夫人正在玄关大吵,“时渡出院,你不在,老林女儿来霍家,你还不在,外面的老狐狸精勾了你的魂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