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往回缩。
霍时渡突然夹住她腿,不许她抽离。
“乱讲!”霍夫人呵斥,“柏南是菁菁的妹夫,他能问你们的私密事吗?”
纪杳用力抽。
他夹得紧,厮磨间,一只皮鞋脱落。
裹在袜子里的脚沿着她裙摆缓缓上移。
“挺软的。”
没头没尾的一句,叶柏南望向他。
“椅子垫。”霍时渡补充。
纪杳手心渗出汗,擦掉,又渗一层。
当霍时渡脚趾滑到她大腿根,她猛地站起。
急促喘息。
“不舒服吗?”叶柏南皱眉。
她大口咽唾沫,摇头,“我不想坐这里。”
文芝和纪杳换了座位。
孙太太在后面观战,霍时渡也收敛了。
轮流坐庄,文芝的牌好,连庄。
一小时的工夫,赢了三十多万。
纪杳刷卡刷得秘书忍不住笑,“幸好大家清楚杳儿小姐是生手,否则还以为是报复叶董呢。”
叶柏南指腹触了触她脸蛋,“只要开心,我输得起。”
“幺鸡。”霍时渡动作凶狠,砸在叶柏南面前。
他左手捏着烟,右手码牌。
偶尔嘬一口。
精短利索的发茬,懒怠的姿态。
仿佛一个坏到骨子里、浪荡矜贵的男人。
撩一下眼皮,或是挑唇笑一下,格外有味道。
叶柏南不似他这样坏。
永远是斯文绅士,端方庄重。
纪杳发现,和叶柏南相处越久,他越神秘。
分明是那么体贴,清润的男人,眼神总是藏着一股戾气劲,一丝凉薄意。
雾蒙蒙的。
看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