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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0006取出东西时,温阳自顾不暇,完全不知桑恒睿出了一身冷汗。
到了傍晚,房里扔出去一床被褥,满了血迹,洗被褥的丫鬟们纷纷传言道:“三老爷好生猛!”
桑恒润刚刚进府就听到这么一句话,被惊得一个踉跄。
他早早地离了皇宫,却没有着急回家,一来做了些遏制他为家产杀弟媳的谣言的传播工作,一来他不敢。
他想不到若是温阳真的死了,他们该如何做。
哪知一回家就听到了这个。
他刚刚听见了什么?不会是幻听了吧?
“你们说什么?”
“大老爷。”
“回话,方才你们说了什么?”
“我,我没说什么。”
“你们身为丫鬟,还敢欺主吗?”
桑恒润这话说的冷意森然,吓得众女齐齐打了个哆嗦。
“奴婢不敢。我们说三老爷好生生猛。”
“是吗?他和谁?”
“和,三夫人吧?”
说话的丫鬟有些不确定,那女人好歹蒙着面纱,还是脸朝着三老爷的背的,她们完全看不清楚啊。
“哎呀,你这说什么话。三老爷不和三夫人,还能和谁?”她身边的丫鬟轻轻打了她一下。
“可,可三夫人和三老爷不是头一回了,我们也已经洗过血床单了,怎么还能再有一回呢?”
“啊,这……”
桑恒润脸色铁青,三弟啊三弟,白日做那事已经不对,与你做那事的人竟还不知是谁,真挺厉害啊。
桑恒润身上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他如今竟找不到,温阳身在何处!
他深吸了口气,最好与他做事的是温阳,若是别人,他要打断这个亲弟弟的两条腿。
桑恒睿没有内力,按揉着温阳的睡穴好歹让她睡着了,他把人摆正,擦去伤口流出的鲜血,又给她涂上了药膏。
又抱着人去洗了回澡,这才有时间出了门。
哪知一出门就撞上神色不善的大哥,桑恒睿笑到:“大哥,你这是作甚?”
“你可知府里人如何传你?说你三老爷白日干那事,说你年轻。”
“大哥,”桑恒睿脸一红,“娇娇她脸上的伤口里面,嵌了一片剑的残骸,要取出来可疼了。”
“我这不是迫不得已,转移她的注意力吗?我可是大哥你亲手养大的人,这平白无故的大白天做那事我也做不来啊。”
“取出来了?”
“嗯,大哥放心,已经没事了。”
“你呀,有血的床单不知自己处理掉吗?平白无故惹人嚼舌根子,你乐意?”
“大哥教训的是,下次不敢了。”
“行,你们这几日不在家中,好不容易回来了就好好歇着。”
桑恒润在歇着这两个字上加了重音。
“是。”
送走了桑恒润,桑恒睿的脸都快红透了,他没让别人看见自家娘子的脸,哪知道床单出了事,真是百密一疏啊。
刚送走兄长,就听报说,温震来了。
自从他们成了亲,温震从来没有登门过,桑恒睿慌忙检查自己身上可有不妥,一边要人去叫温阳,一边让人去请桑恒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