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阳没在宫里多留,她与一众命妇一同出宫,因为没坐马车来,脚底抹油自己开溜。
一时之间众夫人只看得见她奔逃的背影。
幸亏吃得饱,又睡了一觉,温阳想,不然肯定逃不掉。
要是逃不掉,秦家一众夫人,还不趁着已经出了宫,把她皮给扒了。
不过好在那些夫人大多是文雅之人,就算有这心也没这手。
只不过,温阳面前飘过止歌,止盏二人的名字,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这两位可不比其他人,真怒起来,别说她这个姑娘了,爹娘还在世时,她们都能撸起袖子和爹娘吵架。
温阳嘴角抽搐,甚想找个合适的地方开溜,以免遇到这两个丫头,只是,能去哪儿呢?
答案是只能去温府或是桑府。
要问为何?她忽然被带走的时候,身上自然不会带银票,甚至连碎银都没带。
要跑路又不把跑路费带上,这个人怕不是在想桃子吃。
这个时候不宜去桑府。
桑府里面遇到桑恒睿的概率近乎为百分之百,再遇到小荷,遇到新芽,搞不好还能遇到桑恒润……
这些人要是一个一个的来问她,能把她的皮给扒掉一层,要是他们商量好了一起来问,还不如她自己把皮扒了送给他们。
温阳想着,好死不如赖活着过两关比过三四五关更好。
她打定了主意,回家的路上就变得快乐起来,只不过即将要到温府前,她猛地刹住了步子,差点因为惯性的缘故摔在地上,来个狗吃屎。
他怎么会来?他这是守门待我呢。
温阳眉头微皱。
桑恒睿竟然就在温府门前,他手上拿着一卷像绳子又像鞭子的东西,虽然还不知道他拿这个东西打算干什么,但已经吓得温阳直吞口水。
她头一回在桑恒睿面前怂成这样。
她趁着对方还没有注意到自己,果断的改变了方向。
看他这样子显然很不爽,要是这个时候被他逮到,那显然是没什么好果子吃。
温阳打算先去客店里住下。
她摸了摸自己的耳坠子,这东西价值不菲,怎么地也够她在客栈里好好住上几天几夜。
温阳实在想不到,自己会有在京城都需要典当东西过日子的一天。
都说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最危险的地方,温阳就在离自己家最近的客栈里开了间房。
开房间时,取出怀里的耳坠子,往桌上一拍。
“这个,够不够?”
客栈掌柜的眼睛都亮了:“够够够!”
“既然这么够,这些天好吃好喝可以吧?”
“是是是。”
“让人给我买一身新衣裳来,布料要好,穿着要舒服。”
“小的明白。”
“等等,买两身。”
“是。”
掌柜的亲自送温阳上楼,他走在前头,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了。
这位住在附近的县主,他们开客栈的,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怎么说都是他们这儿的大名人。
这位县主日子过得太传奇,引得不少人想要一睹真容,甚至有人因此找到他们,如今赚钱的法子终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