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大兄弟,我们这儿没有通铺,你别捣乱了啊,县主在这住着可不能被你给毁了,名节去。”
墨一的脸差点黑的和他的名字有的一拼。
“既然如此,告辞了。”
桑恒睿动用了一切能动用的人脉关系,已经把四个城门问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温阳根本就没有出城。
既然没有出城,那就该在城中又没有去能住宿的各家住宿,那最可能的就是随机住了一个客栈。
墨一将这事汇报给桑恒睿的时候,心中暗暗佩服温阳的想法。
这家客栈确实离温府太近了,离桑府也不远,所以他挨家挨户排查客栈的时候,若不是有人说了一句县主,他早就略过这家去往别处了。
桑恒睿听了墨一的报告,知道温阳暂时没有性命之忧,那被担忧恐惧压下去的火气瞬间噌噌直往上长。
好你个温阳,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敢写休书的是你,怎么到了这个时候反而就躲了,你写休书的胆子呢?
桑恒睿气得牙痒痒。
于是召集了所有能召集的男丁,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呼啦啦的把客栈围了个水泄不通。
今夜灯火通明,客栈老板也没有像以往一样关上客栈的门,见忽然有这么多人围住自家的客栈,吓得差点魂飞天外。
“老板可认得我?”
桑恒睿举步进去,脸上的笑容还算和善。
“桑太医,桑院首。”
“不错,你还认得我,那你可知道我与县主是什么关系?”
“自然知道。”
“那县主在何处,带我去。”
听了这话,店老板就知道自己的摇钱树就要离开自己了,只是这些人得罪不起,也就只能按着他们说的来了。
毕竟这一夜的收入可抵得上一个月的收入了,无论如何于他而言,并不亏损。
“是。”
大半夜的有人上楼,在客栈里并不稀奇,只是,温阳被惊醒以后迅速想到,她身边的客房都已经住满了,二楼哪里还有空房?
二楼没有空房,为何还有人上来?答案很明显,那人不是来住房的那人是来抓人的吧?。
温阳心里暗想好在为了防止出现这种情况,她睡觉时连衣服也没有脱,于是得以掀开被子,操起县主礼服,就可以跑路。
她知道门外已经不安全,呼啦一声,打开了窗,看见窗外密密麻麻的人群,眼皮一跳。
这么多人都是来抓她的?
她猛然看见这房间里有一个大大的衣柜。
温阳心头一喜,想也不想直接钻了进去。
钻衣柜这活儿,温阳并不熟练,以至于她拍上柜门的同时,门也被一脚踹开。
这人火气挺大的呀。
想来也是,要不是火气大,怎么会就领那么多人来抓她。
床上空无一人,只是床上被褥十分凌乱,显然是人走得有些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