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水烧开了,热菜还是很快的,温阳很快给他们热了菜,自己提着给止歌的上了楼。
“止歌,快说说看,谁给我写了信?是不是,阿睿?”
温阳说着,桑恒睿的脸就出现在她脑海之中。
一个多月未见,也不知道他是胖了还是瘦了,这个季节是容易蹿个子的季节,他有没有长高呢?
这几十天没有刻意去想他,这猛然一想,竟有些停不下来的局势。
“夫人真聪明。”止歌笑道。
“你快吃饭,这信我得好好看看。”
温阳有些激动,信封上的字迹很熟悉——县主吾妻亲启。
“哈哈!”温阳看见这行字,就忍不住笑出声来。
她迫不及待的拆开信,信纸很薄,信封却鼓鼓囊囊的,拆开来一数,足足有七八张。
他说的话都是些家常,问她一个人在外,是不是吃得好,穿得暖。
又说车夫已经回到家中,还说怪自己考虑不周,就不应该让这样的马车在雨季走长路。
说信直接寄到安阳,想必她看到信就是已经在安阳了。
说盼她早早归家,他想她了。
温阳看着这措辞有些朴素的信,有些哽咽。
原以为只在这里待十天就够了没曾想出了这男女比例十分悬殊的事情来。
有着这事,十天应该是回不去了,温阳想了想,提笔给他回了一封短信。
“夫君:我在安阳安好,待此间事了,便即刻回京,勿念。温阳”
“明日便将这短信投出去,想来,这风信到他手上时,我们也快要走了。”
止歌一边吃饭。一边看温阳嘴里念叨着桑恒睿的名字,给他写信。
忽然感觉自己吃的饭有些不香了。
“放心吧,夫人,明日我就给你寄了这封信,好让老爷早日能够看见。”
“嗯,”温阳笑道,“今日不早了。你快吃吧,吃完了收拾收拾睡觉了。”
“好。”
说是睡觉,温阳在床上翻来覆去总是睡不着,桑恒睿这个人,一旦忙起来,想不到他,一旦想到了,就很难忘记。
不得已之下,温阳只好强迫自己强行入睡,否则,明日就起不来了,温阳告诉自己。
止歌听着隔壁床翻来覆去的响声,嘴角微勾,缓缓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