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恒润决定,双管齐下,被拖走的人,搜身以后严刑拷打,务必要他吐出实情,究竟是谁指使他做这事。
另一边严查岗哨。
岗哨是一定有问题的,否则怎会让一个人光明正大的从烟囱爬进来,而没有人发现。
昨日听见温阳说要逛街的人,会不会今天正巧被抽到去当了岗哨,这还真的要好好查一查。
桑恒润交代了他自己的思路以后,立刻就有人动了起来。
他身为副统领,自然不会把这件事情的每一个环节都参与上。
只是,对方要抓温阳究竟是为什么?
桑恒润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但他又有些迟疑,若真的实行了这个计划,让温阳有了危险,那三弟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且不说三弟自己也不会原谅自己的。
他想了想,若真的要执行这个计划,估计自己也要被秦小将军揍一顿。
但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这个想法还是和温阳说一说才好。
心里这般想着,他不由自主的就走到了温阳帐篷附近。
正想叫人,却发现帐篷里空空荡荡,一个人也没有。
“她去哪儿了?”话一出口他就苦笑了一下,怎么忘了,她一定和桑恒睿在一起。
想来这一开始就要经受住三弟的怒火,桑恒润挑眉,苦笑。
陪在桑恒睿身侧的温阳,不知为何突然打了个冷战,她怎么感觉有人在惦记她?
“给我纱布。”
温阳连忙伸手拿纱布,随口一问:“减小了还是长的?”
“包扎收尾了,长的。”
“好。”
桑恒睿接过纱布,轻手轻脚地把齐宵裹成了木乃伊的样子,愉快地拍拍手。
“大公告成了,他这样子一时半会儿死不了,娇娇,我们一起吃饭吧?”
温阳点点头。
“这里面是腥味实在太重了,我们出去吧。”
要不是桑恒睿提,温阳压根就感觉不到,于是她提起食盒,跟着桑恒睿回他的帐篷去了。
“我们好久没能一起吃饭了,”桑恒睿找了一个水池子,洗了手,语气中满满的都是怀念,“我也没有和媳妇儿你睡了。”
“大晚上的说这些做什么?你个臭流氓。”
温阳啐了他一口。
“我这不是闹着玩的吗?我知道,说笑呢。”
“嗯呢。”
桑恒睿涂了涂舌头温药哪里都好,就是比自己大不少岁数,很多时候,开不得玩笑。
不过也习惯了,她要是明天能任由自己开玩笑了,自己还不习惯,他想。
桑恒润去治疗的帐篷里找弟弟,又扑了个空,听人说,他已经和温阳一起回了自己的帐篷,不得已只好再跑一趟。
“三弟,在吗?”
桑恒睿才打开食盒,扒拉了两口,听见门口有人叫,探头出去一瞧。
“大哥你吃了吗?”
“吃了,”桑恒润咳嗽一声,“我来是有一件事情要和你们商量。”
“什么事,大哥你尽管说就好了。”
桑恒睿才救了人,现在饿得慌,也顾不上食不言的规矩,说着就扒了一口饭菜。